下一刻。
刘陵立即神色一肃,跪在了李承乾面前,诚恳地说道:“陛下,臣之诊断,绝不会错!臣从医二十多年,一直秉着谨慎再谨慎,从未诊断出错......”
同时,刘陵有些腹诽:陛下至孝,名不虚传。
他忽地转念一想,太上皇能有今日,与他昔日逼迫陛下太甚有关。
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昔日因,今日果吗?
李承乾看到刘陵如此表现,再听出他语气真诚,便扶起了刘陵道:“是朕唐突了,刘卿莫怪朕?实在是这事情实在是太难以令人相信了......”
刘陵起身,回道:“陛下有如此怀疑,实属正常。”
“此风证可治否?”李承乾问。
刘陵蹙着眉头,摇了摇头,“不能治愈,但能缓解症状......”
李承乾沉默了。
“那......何时能够醒来?”李承乾再问。
刘陵道:“约莫两日.....”
“太上皇答应朕禅让一事,朕登基一事绝不容有错,刘卿务必缓解太上皇的症状,所用名贵药材,皆从朕的内库出......”李承乾认真地说。
刘陵目光一闪,他似乎明白了李世民为何会变成这样。
他心中轻叹了一声,暗道:帝王无情,亘古不变。父子二人,一脉相承。夺权方式,皆是玄武。逼父禅让,如出一辙。
他想起太上皇登基之前,逼迫无上皇禅让,也使得无上皇病倒在床,那时候,也是他给无上皇诊的脉。
现如今,陛下即将登基,逼迫太上皇禅让,太上皇患的更是风证,也是他经手诊的脉。
他也算是见证了两代帝王大权旁落之人了。
他这样的遭遇,也算是千古无二了。
收起思绪,刘陵恭敬地回道:“陛下,臣尽力而为......”
李承乾微微点头,瞥了一眼李世民的手脚在震颤,再看到一旁呆滞的李渊,他悄悄地离开了大安宫。
他知道,李世民今后将会成为一个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了。
这样的人,如何能成为他的威胁?
当然,他还没有完全相信。
他在离开大安宫前,嘱咐了无禄一声:留下暗线,盯着太上皇一举一动,事无巨细,每日皆要奏报。
无禄心神一凛。
他没有想到太上皇都这样了,陛下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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