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书房,李靖正在看兵书。
听完圣旨,他的脸色看上去很平静。
“父亲?”李德謇轻声唤道。
二十岁的青年已颇有父风,只是眉宇间少了些杀伐之气。
李靖忽然开口道:“陛下这是要织一张大网啊。”他取出自己写的一部分兵法书稿递给长子:“千牛备身看似荣耀,实则是......”
“孩儿明白。”李德謇双手接过,“陛下既要笼络功臣,也要......”话未说完,十五岁的李德奖抱着箭囊冲进来:“哥!我新制的鸣镝!”
李靖看到李德奖进来的那一刻,脸色一肃。
李德奖见此,急忙低头,小声嘀咕道:“阿耶......怎么也在书房?”
李靖和李德謇嘴角抽搐不已。
李德奖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们耳中。
对于次子,李靖也感到有些无奈,便将视线移到长子身上,“进入宫中后,记得看好你弟弟,切莫闯下祸事!”
李德謇郑重地接话道:“知道了,阿耶,我会看好弟弟的。”
李德奖听着大哥和父亲的话,意识到了什么,便默不作声。
李德謇带着弟弟李德奖出了书房,李靖抬头看向窗外的天。
夜深人静之时,李靖独自在廊下摆棋。
黑白子交错间,仿佛看见太极殿上那个十岁天子沉静的眼睛。“好一招阳谋......”
......
次日黄昏,秦怀道在祠堂擦拭新领的千牛刀。
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却是程处默和尉迟宝琳联袂而来。
“秦兄!”程处默晃着个酒囊,“我从家里偷的......”
话音未落,尉迟宝琳突然将手掌用力地搭在程处默肩膀上,脸色严肃,“处默,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程处默看着尉迟宝琳的这个模样,满脑子的疑问,接话道:“我能做什么?你们难道不知道?宝琳兄,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尉迟宝琳摆了摆手道:“我不会告诉你们我阿娘夸你来着的......”
程处默和秦怀道两人对视了一眼,面露无奈。
只是,他们两人心中很是疑惑。
尤其是程处默,他不明白为何宝琳的阿娘夸他。
还没等他继续往下想。
就在这时。
李德謇兄弟恰在此时踏入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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