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本的话,令众人对他有了重新的认识。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狠人。
当然,陛下也是狠人一个。
想到这里,魏徵等人阴沉着脸,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承乾很满意岑文本所说的话,他用眼神示意岑文本继续往下说。
岑文本在说出了这番话后,他就知道只能一路走到黑了。
可是,为了获得陛下的青睐,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内阁那么多人,他想要往上爬,但想要轮到他,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因为朝臣中不缺有才学的人,也不缺有能力的人,更不缺能够为陛下办事之人。
那么,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
唯有争取。
争取每一个能够让自己进步的机会。
虽然很功利,但很实用,只要实用,就足够了。
在做好心理建设后,岑文本没有了一点思想包袱,他继续说道:“在保住秘密、控制现场后,陛下或可制造暴病而死的假象,此事,太医署,不,太医院的太医们,他们可以帮上忙,如何合理地让太上皇暴毙却能够让人信服。”
太医署,被李承乾改名为太医院。
李承乾瞥了一眼岑文本,没有作任何表态,而是说道:“天下恨朕的人不在少数,若是他们非要往朕身上泼脏水,咬定了是朕弑父,又该如何?”
岑文本不假思索地回道:“那么,臣为陛下想到两计。”
“说。”李承乾言简意赅地说道。
“嫁祸于人,此其一。陛下可以声称是某个宦官或是隐太子一系的人为复仇杀死了太上皇,而陛下拨乱反正,为父报仇,天下只会说陛下圣明。”岑文本低着头说。
魏徵等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岑文本,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李承乾微微颔首,“可。还有一计是什么?”
“若是嫁祸于人仍然不行。那么,就重新定义‘为国除害’,此其二。太上皇下毒或者联合旧部刺杀陛下欲复位,而陛下是在性命攸关之际不得已反抗才杀死太上皇,陛下为的是天下社稷安危才‘大义灭亲’,是为国除害,如此一来,陛下为的是大唐和天下百姓,天下也会认同,而陛下的名声不会有所损伤。”岑文本不急不缓地回道。
李承乾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岑文本,轻笑一声,“岑卿,应该还有其他的话没说完吧?”
岑文本闻言,心中一惊,面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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