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祁爷爷和祈小菲已经被警卫员送回休息了,祁斯年的单人病房内只剩下祁妈妈坐在床边时不时给他掖掖被子,看看液体。而魏建国则靠在门口的椅子上闭目养神,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
黎洛屿轻轻推开病房门,带起的微风刚好拂过魏建国的脸颊,他猛地睁开眼,看清来人后松了口气,揉着眼睛笑道:“小黎子,你来了。”
“洛洛,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祁妈妈也起身拉着她坐下:“下午那会儿我让小菲带了不少糕点过来,你尝尝。”
“嗯。”黎洛屿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目光先落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祁斯年身上,才对着祁妈妈温声说:“我来看看祁爸爸,他下午有醒来过吗?”
祁妈妈点头,脸上的担忧在祁斯年醒来的那一刻全都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掩不住的安心与喜悦:“下午的时候醒过一次了,还跟我搭了两句话呢,就是声音有点弱。”
她顺着黎洛屿的目光看向病床,语气又轻快了些,“张院长也过来看了,说是手术很成功,淤血清理得很干净,一点儿也没伤到内脏和其他组织,现在的问题就是失血过多导致的虚弱,得后面慢慢补回来,只要后续好好养着,就不会留下后遗症。”
黎洛屿点头,手指顺势搭在他的腕脉上感知:之前被子弹擦过的心包膜完整光滑,心肌搏动平稳有力,连带着周围的血管都在规律地输送血液,比她预想的恢复效果还要好。
她又让精神力往四肢经脉探了探,确认没有气血淤堵的情况,这才收回手,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嗯,脉象很稳,气血虽还有些虚,但底子没受大损。有我给的药吃着,祁爸爸不出月余就能恢复了,放心吧。”
祁妈妈抓着黎洛屿的手,眼眶又红了:“洛洛啊,斯年这回还不晓得要遭啥子罪。你祁爸爸倒下去那阵仗,我脑壳里头一片空白,都快吓死喽...”
黎洛屿赶紧抬手抹掉她眼角的泪水,学着她川妹子的语调笑着调侃:“我那个傲娇又泼辣的祁妈妈呢?我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还跟隔壁王婶子抢大院门口供销社最后两尺碎花布,俩人掰着手指头算布票、比手快,最后您攥着布卷赢了之后,叉着腰在楼道里笑半天的祁妈妈呢?我比较喜欢那个精神劲儿十足的!”
祁妈妈被她戳中旧事,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个丫头,惯会气人呢!”
黎洛屿学着祁爸爸平常温和的语气打趣:“嘿~,大美人,你可别冤枉人,咱们家洛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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