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和老鼠查出来了吗?”黎洛屿倒在陆枭的吉普车副驾驶上,发胀的脑子不由自主就想起了这两天一系列的糟心事,没来由的就觉得心烦气躁,有种有气无处发的憋屈感。
被问到正经事,陆枭一秒变正经,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原本吊儿郎当的眼神倏地变得锐利:“查到了。疯狗确实已经不在国内了,我们调了边境近一个月的出入境记录,发现他三天前用伪造的渔民身份,从东南沿海偷渡去了南越,跟他一起走的还有两个不明身份的外籍男子,应该是接应他的人。”
他顿了顿,从储物格里翻出一份折叠的调查简报递给黎洛屿:“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把他的特征和偷渡路线同步给了边境联防队和沿海驻军,只要他敢再踏进来,绝对跑不了。”
黎洛屿接过简报快速扫了几眼,指尖在“外籍接应”几个字上停顿片刻:“丑国人还是恶犬人?”
“从边防连传回的消息看,那两人身材矮小,留着板寸头,说话时带着浓重的倭语口音,连买渔民的渔船都用的是生硬的中文比划,恶犬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他们偷渡时特意避开了正规码头,专挑了东南沿海最偏的‘鬼见愁’礁石滩,那地方涨潮时连本地人都不敢靠近,礁石锋利得能划开船底,他们却摸得门儿清,一看就是提前踩过点的。而那个方向过去的,若是没死在海上,十有八九会是恶犬岛。”
黎洛屿冷哼一声:“他最好没死!”
“至于老鼠,没想到还真查到了一些线索,”陆枭的语气沉的像是灌了铅,丝毫不掩饰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若不是老爷子阻拦,他一定会直接冲到京都提刀宰了他。
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老爷子根据情报推断,那人还真是个J都的‘***’,常年长期身居要职,却不安心履职,反而频频做些不合身份的事,甚至企图破坏家国发展大局。哼!简直是痴心妄想!”
“J都的‘***’?”黎洛屿猛地坐直身体,能常年屈居高位,还敢如此行事的人,整个京都也没几个人。
“是,”陆枭语气里的寒意几乎要压制不住了,“爷爷没明说名字,但提了句‘‘那人早些年就爱写写文章,后来进入管理层,“表面上天天‘恪尽职守、依规办事’,背地里竟干些不三不四的事,还借着工作调整的由头,排挤了不少踏实肯干的老同志,还把自己的亲信安插进来了。”
他顿了顿,眼神冷得像寒冬的冰棱:‘爷爷还说,这人最擅长借势做文章。去年油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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