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沉甸甸地坠在颈间。
时知渺低头去看,又抬起眼望向他:“真的是给我的?”
“不然呢?不是给你的,我为什么要拉着你去比赛?”
“他们说你是为了你女朋友才参加的。”
徐斯礼“哦”了一声,一副受教的模样:“原来他们比我自己更清楚我心里想什么啊?”
时知渺:“……”
徐斯礼轻哼一声,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她的吊坠:“都说了让你信我,那你就只要信我就够了。”
说了是给她的,就是给她的。
他应完就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身迈开步子,“回家了,小蜗牛。”
……
可即便是这样的回忆,时知渺回想起来也觉得是苦涩的。
他说“信我就够了”,可无论是作为他的“妹妹”,还是作为他的妻子,时知渺都从未感受过他坚定的爱。
她永远都要猜他给她的好,是不是本该属于别人,她能得到,纯属“盗窃”?
这种日复一日的揣测与自我消耗让她身心俱疲,比攀登眼前这座高山,还要让她倦累千百倍。
“徐太太?”
徐斯礼背着她走了很漫长的一段路,呼吸依旧平稳。
“……嗯?”时知渺回过神,应了一声。
徐斯礼提出要求:“跟我聊天。”
“……聊什么?”
“聊什么都行。”他没好气,“真把我当成你家的驴了?驮着你上山,一点情绪价值都不给?”
“不是你自己非要背我的吗?”
时知渺拽了拽手里的狗绳,蒲公英在他们脚边欢快地小跑着。
她想了想,又开口,“中学运动会那次,你后来是怎么把你女朋友哄好的?”
是不是真的跟人家解释,她只是“妹妹”而已?
徐斯礼疑惑:“哪件事?”
“就是你背着我,赢了一条项链的那次。”
她说“哄女朋友”他毫无印象,但事情关联上她,他就记起来了。
“没哄,本来也没交往。”
时知渺慢慢地吐出两个字:“渣男。”
全校皆知的关系,到他嘴里竟然成了“没交往”。
徐斯礼不以为意,天天挨她的骂,一句“渣男”已经伤害不到他了。
他倒是对另一件事有兴趣:“我记得那条项链是个水果篮,但后来好像没见你戴过?不喜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