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醋?”
施温语皱眉。
无论是外形还是家庭条件,她什么都比她厉害,更何况,还和沈宴清曾经是校友,两个人以前私交不错。
姜时愿是怎么能做到这样泰然自若。
“吃醋啊。”
姜时愿道。
见施温语脸上又浮现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她道,“谈恋爱哪有不吃醋的,不吃醋那就是无所谓。”
“同意宴清教simon,第一是因为孩子没什么错,看得出来他对滑雪很喜欢,反正我们没什么事做,第二,我也想告诉你,宴清可以因为我拒绝你,也可以马上因为我答应你,都已经这个份上了,难道你看不出来,频繁在我们两个面前刷存在感,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吗?”
她将被寒风吹乱的发捋在耳后,冲施温语露出微笑。
笑容很甜美。
还有浅浅地梨涡,但施温语还是感觉到一股压迫感,让她呼吸几乎都有些艰难。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小看这个女人了。
她不是莬丝花。
以前是不是,她不清楚,至少现在,她只用一句话,就让她看出沈宴清究竟把她看得多重要。
曾几何时。
沈宴清会这样听一个女人的话?
施温语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她静静的看着姜时愿,良久,才道:“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告辞,不打扰你和宴清的假期了。”
她离开,叫上玩的正开心的simon,带走了他。
simon离开,沈宴清也上来了,姜时愿陪着他去脱了滑雪服,他拉着她的手一起回酒店。
沈卉和池潇两个人还是不见踪影。
姜时愿有些担心,“给卉卉打个电话吧,他们这么长时间都不见踪影,我怕他们出事。”
“别担心,池潇在。”
沈宴清倒是很放心。
“你和施温语说什么了?”
他更关心这件事,问她。
姜时愿“哦”了一声,随口把开始和施温语的对话说给了他听。
沈宴清薄唇溢出一丝笑容,“厉害了呀,姜小姐,学会反击了。”
“在职场待这么久,不是白待的。”
姜时愿可自豪了。
她敢说这些话,因为有底气,底气也是他给的。
但凡沈宴清表现出一丝对施温语的不同,她也绝对没有自信敢和施温语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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