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手？？你想对我做什么？”

林照月咽了口唾沫，脑海里已经闪过了无数社会新闻的标题。

沈鸢看着她那副受惊小鹿的模样，眼神却没有任何波动：

“字面意思。比如，把你从楼梯上推下去，或者在你每天必喝的咖啡里加点‘料’。机会很多，也很容易得手。毕竟，那时候的林大小姐，对我可没什么防备之心，不是吗？”

林照月倒吸一口凉气。

这女人，平时看着清清冷冷的，没想到心思这么深沉，还动过这种念头！

“你......你开玩笑的吧？”

林照月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试图缓和一下这突然变得有些惊悚的气氛。

沈鸢却没有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林照月：“......”

还真不像。

尤其是沈鸢现在这副回忆往昔的沉静模样，简直像是恐怖片女主角在追忆自己差点黑化的瞬间。

“那......那你为什么......”林照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为什么没动手？”

沈鸢垂下眼帘。

她清晰地记得，大三有一段时间，她身心俱疲。

白天要在众人的指指点点和林照月刻意的刁难中上课、打工，应付沈金柄给她找的心麻烦，晚上回到林家，还要面对林照月变本加厉的“游戏”。

有时候是逼她穿着暴露的衣服在卧室里罚站，有时候是让她跪在地上学狗叫，有时候......是更过分的身体上的侵犯。

沈鸢觉得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被吞噬。

那天晚上，她还发着高烧，林照月一边喝着烈酒，一边时不时倾倒在她身上，用那些五花八门的东西在她身上作乱。

然后，林照月大概是玩够了，又或者是觉得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没什么意思，竟然就那么歪倒在自己的床上，没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沈鸢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烧得迷迷糊糊，与酒精带来的眩晕感交织在一起，但心中那股恨意却异常清醒。

她爬到床上，看着近在咫尺的林照月。

林照月睡得很沉，脸颊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嘴唇微微嘟着，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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