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聋老太太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
她看着地上断成两截的宝贝拐杖,心疼得直抽抽。
这可是她老伴儿当年亲手给她做的,用了几十年,比她亲儿子还亲!
现在,就这么被个小丫头片子给撅了!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
她捡起那两截断了的拐杖,也不回家,就站在陈锋家门口,
跳着脚,挥舞着断拐杖,指着陈锋家的大门开始撒泼骂街。
那尖利的咒骂声,很快就吸引了院里不少人出来看热闹。
四合院里但凡有点动静,最不缺的就是看热闹的。
阎埠贵端着个搪瓷碗,里面装着俩窝窝头,就着咸菜疙瘩,从人群里硬是挤出一条道来。
他伸长了脖子往里瞅,一眼就看到了陈家门口那场面的核心。
跳着脚骂街的聋老太太,还有地上那根被撅成了两截的枣木拐杖。
嘿!这可真是……热闹啊!
阎埠贵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
他可是听说了,陈锋得罪了新来的杨厂长,现在就是个平头老百姓。
虎落平阳被犬欺,凤凰掉毛不如鸡。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是能借着这事儿,拿捏一下陈锋,
让他知道知道这院里谁说了算,以后还不是得乖乖给自己上供?
不过,具体怎么发难,他还得再琢磨琢磨。
毕竟陈锋当了那么多年科长,那股子气势还在,不能硬碰硬。
得找个由头,占住了道德的制高点,让他有理说不清才行。
就在阎埠贵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盘算着怎么利益最大化的时候,
陈家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陈锋一脸不耐烦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屋里李秀芝和陈月月正哄着被吓到的小灵儿,
外面的咒骂声跟念紧箍咒似的,没完没了,实在是烦人。
“一大清早的,在我家门口号丧呢?”
陈锋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股子冷意,瞬间就盖过了聋老太太那尖利的叫骂声。
“谁死了?是你家老头子从坟里爬出来了,还是你急着要下去找他?”
这话一出,跟妹妹陈月月那句“早死早超生”简直是师出同门,异曲同工。
骂街的聋老太太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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