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
晏时姝眼中血丝密布,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温梨儿!都是因为她!自从这个狐媚子出现,一切都变了!我的阿容死了……我们的嘉禾也没了……都是因为她!”
“是啊,殿下。”
白衣女子的声音越发轻柔,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她缓缓张开双臂,将浑身颤抖的晏时姝拥入怀中,冰冷的身体紧密地贴合上去。
隔着薄薄的面纱,一个带着冰寒气息的吻落在晏时姝的唇角,她的低语钻进晏时姝的耳蜗:
“她是陛下的心尖肉,是她那几个孽种的护身符。有她在,陛下的眼里心里,哪还容得下半分旁人?”
“嘉禾郡主的血仇,您还能指望谁?”
“指望那偏心的皇帝?指望那昏聩的太后?还是指望那些早已被她迷了心窍的宗室勋贵?”
“不能啊,殿下!谁都靠不住!就连你的阿容……不也是被他们联手害死的吗?”
“血债累累,却无人偿还……”
她紧紧抱着晏时姝,感受着对方身体的剧烈起伏,继续叹息低吟:
“殿下,您只能靠自己!您要牢牢记住这份剜心之痛!记住这焚骨之恨!”
“为了嘉禾,为了你阿容,你必须站起来!必须让那些害死她们的人,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她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无尽的诱惑与暗示。
“可是殿下啊,您手中的权柄……还是太小了。”
“让他们真正血债血偿,让仇人在您脚下哀嚎,您必须……站得更高。唯有独掌这天下权柄,方能为所欲为,让仇人永堕无间地狱!”
“权柄……天下……”
晏时姝眼中混沌的恨意猛地被一道狠戾决绝的光芒劈开。
那光芒如同淬火的刀锋,冰冷而疯狂。
她像是被这句话点燃了最后的生命力,骤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手臂猛地收紧,将怀中的白衣女子狠狠掼倒在铺着厚厚锦垫的矮榻上,紧接着整个人覆压上去!
她隔着那碍事的面纱,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和发泄般的狂热,胡乱地亲吻着对方的眉心、眼角,然后是嘴唇。
她的吻粗暴而急切,带着绝望的占有欲,沿着那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口中含糊不清地、一声声地唤着:
“阿容……阿容……我的阿容……”
白衣女子在锦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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