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齐东洲这番愤愤不平的感叹,镇东侯一脸激动地抓住齐东洲胳膊。
“你跟我家犍儿很熟?”
“那你知道我家犍儿,为何会在镇北军不?”
齐东洲笑得比哭还难受,镇东侯知晓是因为他,伍飞虎去了镇北军?
会不会先揍他一顿?
想到这儿,齐东洲赶紧想法子补救。
“一个锅里吃过饭,一个屋里睡过觉,他尿尿,我放哨,算很熟吧?”
镇东侯大笑着,拍了拍齐东洲的肩头。
都是武将出身,能在对方尿尿时放哨,都是同僚。
“你刚才说,你们都给太子殿下梳过头?”
“这又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齐东洲刻意停顿一下,“镇东侯,小的可以起来说不?”
“起来起来!”镇东侯整个人都热情起来。
高声呼喊。
“来人!”
“上本侯最好的茶!”
“再让人备一桌酒宴!”
“一切都要最好的。”
“通知下去,本侯今日不再见任何人!”
齐东洲与福公公对视一眼,两人都露出劫后余生的喜悦。
镇东侯安排好后,一脸热切地追问福公公。
“福公公,我家犍儿给太子殿下梳过头,那您跟我家犍儿也很熟?”
“......”福公公脸上表情僵住一瞬,摇摇头。
“侯爷,那是太子殿下在伍国公府的事,咱家那时没跟在太子身边。”
镇东侯点头,顿时对福公公少了几分热情。
转头看向齐东洲。
“你叫东洲是吧?”
“是是!”齐东洲笑得一脸讨好,完全忘记伍飞虎撞破太子身份时,他向太子殿下提议杀了伍飞虎的事。
“侯爷,您是不是想听伍飞虎的事?”
“嗯嗯!”镇东侯神情很激动,眼眶有些泛红。
“那是本侯的长子,小的时候长得虎头虎脑,身体很强壮,壮得跟个小牛犊子一样。”
“他们母子被掳走的时候,才到本侯这儿。”
镇东侯比划一下大腿的位置,心中愧疚地眼泪‘啪嗒’一下滚落在地上。
“大义当前,本侯却没能护住他们母子,本侯都不敢想象犍儿吃多少苦?”
听见镇东侯声音哽咽到失去情绪控制,齐东洲这一刻无比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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