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看不见,"卫无翳的声音如清泉流过青石,指尖却精准地悬在她后颈上方,"但认穴比许多明眼人都准。"
银针刺入风池穴的瞬间,沈烟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
水面因她的动作泛起涟漪,漂浮的灵草散开,露出水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卫无翳似有所感,突然解下月白外袍反手挂在屏风上,恰好遮住了从竹窗斜射进来的光线,让光线暗了下来。
而他模糊中能看到的影子便更少了。
"咬着。"他递来一块绣着安神符的丝帕,玉雕般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唇瓣,"能缓解疼痛。"
沈烟轻咬丝帕,却在下一针落在肩井穴时,故意从喉间溢出一声绵长的"嗯——"。
那声音又软又糯,尾音打着旋儿往上飘,像羽毛轻轻挠过耳膜。
她清晰地看见卫无翳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
"抱...抱歉。"他的声音比方才低哑了三分,指尖在她光裸的肩头安抚性地摩挲,"弄疼你了?"
"没...没关系。"沈烟故意拖长尾音,水下的脚尖悄悄勾起,"是卫大夫的针...太厉害了..."
她故意在"厉害"二字上咬了重音,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明显升高。
当银针游走到腰际时,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这里...好酸..."
带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裸露的腰窝处。
卫无翳的手明显一僵,那素来稳如磐石的指尖竟微微发颤。
"此处是命门穴。"他强自镇定道,声音却已哑得不成调,"灵力淤堵所致。"素白绸带下的鼻尖沁出细密汗珠,在晨光中莹莹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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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正要继续撩拨,却听他忽然正色道:"你双修时,灵力是如何运转的?"
"啊?"这回她是真的愣住了,脸颊腾地烧了起来。
"就是..."她绞着浸湿的发梢,声音越来越小,"师叔…………(我是间隔符)...很大...………………的时候..."
水下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桶壁上画圈,"胀得又酸又麻...但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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