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战霆再也忍不住,当着办事员大姐的面,一把将唐玥灵紧紧拥入怀中!
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低下头,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独有的馨香,闷闷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不容置疑的霸道。
“媳妇儿…我的!”
办事员大姐看着这对紧紧相拥的新人,尤其是那位冷面军官此刻毫不掩饰的深情和激动,忍不住笑着摇摇头,眼中满是祝福。
这琼州岛上的小小平房里,此刻充满了最朴素却又最动人的幸福。
两本薄薄的结婚证,承载着沉甸甸的爱与承诺,将两颗心,从此紧紧系在了一起。
与琼州岛喜气洋洋的气氛,截然不同。
北大荒劳改农场,傅战霆两人领证的前一夜,北大荒是个零下40℃的暴风雪夜。
寒风卷着雪粒子,刀子似的刮过北大荒的荒原。
劳改农场的土坯房里,沈梦娇蜷缩在炕角,浑身发抖。
她的脸还肿着,那是前天刚到劳改农场时,被同屋的女犯们按在雪地里“教训”时留下的淤青。
脚踝的冻疮溃烂流脓,每动一下都像踩在刀尖上。
新伤加上好不了的旧伤,更加雪上加霜。
“娘……被子……”
她虚弱地去拽炕尾的周桂花。
周桂花一把拍开她的手,将唯一的破棉被全裹在自己身上。
“赔钱货!要不是你不中用,勾不到钱富贵和傅景程,老娘能跟你在这儿受罪?”
她啐了一口,一改往日的贤妻良母,翻身睡死过去。
沈梦娇盯着黑黢黢的房梁,心里一片凉薄。
她早该知道,她的好母亲,一开始就只拿她当个趁手的工具。
她以前心里只有沈耀祖,只有唐家祖产。
她就是蠢,非要跟着去害唐玥灵,去奢望不属于她的东西。
忽然她想起半年前在沪市的洋房里,她偷穿唐玥灵的的确良裙子,对着镜子转圈的模样。
“凭啥好事都让你占了……”
“唐贱人,我只是运气不好,我妈并不是不爱我,她只是害怕!”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眼泪凝成冰渣粘在脸上。
半夜,周桂花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爬起来。
屋外风雪呼啸,她趿拉着破棉鞋摸向茅厕。
说是茅厕,其实不过是个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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