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熵之主的巨手,仿若遮天蔽日之乌云,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轰然压下。苏棠被那无形且恐怖的力量牢牢攥于掌心,动弹不得。其额头的观测者符文,本应散发神秘光芒,此刻却似风中残烛,在暗熵之力的侵蚀下,明灭不定,随时可能彻底熄灭。陆离的观测者之瞳,在剧痛中似欲爆裂,那痛苦如汹涌潮水,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的神经。双生星钥上的裂痕愈发显着,从中缓缓渗出暗金色血液,血液顺着星钥纹路蜿蜒流淌至他的手臂,所经之处,灼烧出一道道焦黑痕迹,刺鼻的焦糊味弥漫于空气中。“放开她!” 陆离的嘶吼声中,满是愤怒与焦急。他挥动星钥,幽黑色与暗金色光芒瞬间交织,化作一道道闪烁诡异光泽的锁链,朝着那遮天巨手迅猛袭去。然而,当锁链触及巨手的刹那,暗熵如贪婪的恶魔,瞬间将其腐蚀,眨眼间便化为缕缕青烟消散。
青崖身上的熵影铠甲,在暗熵的冲击下,片片崩解,碎片簌簌掉落。即便如此,他依旧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倾尽全身力量,凝聚出最后一道幽紫色光刃。那光刃散发着凛冽寒气,似能割裂虚空。“熵影?绝灭!” 随着青崖的怒吼,光刃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暗熵之主的手腕斩去。然而,光刃斩在暗熵那坚如磐石的皮肤上,仅仅留下一道浅浅白痕。反震之力如汹涌浪潮,瞬间将青崖淹没,震得他七窍渗血,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持镜人的半块铜镜,在这股混乱的力量中,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飞溅的碎片在空中无序悬浮,片刻后竟缓缓拼凑出暗熵之主的古老真身 —— 那是一座由无数观测者骸骨堆砌而成的神骸,每一根指骨上都刻满了散发幽光的禁忌符文,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神秘过往。“他的弱点在心脏位置!那里封存着堕落前的神格!” 持镜人咳着血沫,声音沙哑却竭力大喊,此时他身体被暗熵侵蚀的纹路已如黑色藤蔓,疯狂蔓延至脖颈,生命之火岌岌可危。
琴韵使见状,将破碎的古琴残片奋力抛向空中,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血色音符从残片中奔涌而出,在空中飞速盘旋,逐渐组成一面巨大的音盾。与此同时,玉笛使手中的十二枚玉笛同时发出如泣如诉的悲鸣,月光色音波从笛孔中倾泻而出,与血色音符交融在一起,在众人周身形成一层散发微光的防护结界。“这结界撑不了十息!” 时熵琴主与白衣人面色凝重,双手如幻影般舞动,疯狂布置蓝色符文。然而,符文刚一成型,暗熵之主散发出的恐怖威压便如飓风过境,瞬间将其震碎,化作点点荧光消散。
就在众人陷入绝境,希望如风中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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