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蕙竹浑身僵硬,缓缓移了下身体,透过门缝看见了房间里的情景。
文华婶坐在床边,背对着她,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在哭泣。
她手里拿着赵叔的遗照,枯黄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你走了之后,我没有睡过一天好觉,你说你怎么这么狠心……”文华婶声音哽咽,握紧拳头轻轻捶在照片上。
“医生说能治,蕙竹也愿意给你治,你为什么就不肯治呢?”
她后悔了,就应该拼尽一切把他留下来。
林蕙竹看着文华婶不停抽泣的身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段日子文华婶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她以为文华婶已经走出来了。
林蕙竹抬起脚,又收了回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文华婶。
赵叔在床上躺了十几年,文华婶尽心尽力伺候了十几年,换成别人,早就受不了了。
也只有文华婶,这么重情重义。
林蕙竹眼角溢出眼泪,她抬手擦干净,整理好心情后,脚步轻快地朝推开门。
“婶子,行李收拾好了吗?等时赫回来,我们就该出发了。”
文华婶听到声音,手忙脚乱地把赵叔的照片放到包里,胡乱擦了把眼泪,问道:“你们同意我跟着去了?”
见文华婶这么小心翼翼的模样,林蕙竹心里又是一阵酸涩。
听到了这些话,她哪里还敢把文华婶一个人留在京城?
“当然了,我们都很需要你。”
林蕙竹握住文华婶的手,手心的温度源源不断地感染着文华婶。
文华婶渐渐露出一个笑容,“那我得赶紧收拾东西了。”
说完她忙碌起来。
林蕙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
门口响起车声,林蕙竹向外看过去:“婶子,大柱来了,我去找他交代点事情。”
“诶!”
文华婶弯腰忙碌着,精气神又起来了。
客厅里,林蕙竹交代着养鸡场的事情,又给大柱留了些钱,让他维持运作。
两人正谈论着,李时赫回来了。
他刚开完会,一身正装,威风凛凛。
李时赫大步跨进客厅,林蕙竹忙站起来,“你回来了。我想把婶子一起带过去,需要打报告吗?”
她说地着急,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李时赫脚步未停,他朝楼上书房走去。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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