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以为药膏是何金凤家里备的,毕竟她们昨日才见面,何金凤就算发现她手上有冻疮,也没时间买冻疮药。
何金凤却说,“我昨天瞧见你手上生了冻疮,还自行车时路过卫生所,便顺手买了一罐治冻疮的药。我问过大夫了,涂药前最好用热水泡一下被冻伤的地方。”
“昨晚临睡前本想让你泡泡手脚再涂药,没料你早早的便睡着了,往床上一拱跟小猪仔似的,推都推不醒。我便没忍心吵醒你,只帮你脱了衣服。”
“对了,我给你脱袜子时,瞧见你脚上也有冻疮,暖瓶里备了热水,待会儿吃完饭泡泡脚,把脚上冻坏的地方也涂上药膏。冻疮虽不是啥要不得的伤病,可痛痒起来也折磨人的很,暖暖你听凤姨的话好好涂药,争取早日将手脚养的白白嫩嫩。”
向暖心间的暖流化作翻涌的浪潮,一下下击打着她的心扉,她忍不住鼻头泛酸。
表面上的好可以假装,从内到外的细致关怀却很难演绎。
何金凤对她的关怀已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但为什么呢?
何金凤对她好,就只是因为爱屋及乌吗?
何金凤做饭的手艺很好,玉米糊香甜粘稠,油渣包子又香又软,葱油饼更是格外好吃,外焦里嫩一口咬下去满口葱香。
向暖吃了一碗玉米糊,就着咸菜吃了半张葱油饼和一个巴掌大的包子,将肚子撑到溜圆才放下筷子。
就这何金凤还嫌她吃得太少,说林志刚兄弟一个人能顶她五个人吃。
向暖只以为何金凤是夸张的比较,殊不知,何金凤只是阐述事实。
林家的早饭桌上,林二刚和林小刚左手抓杂面饼子,用来拿筷子夹菜的右手抡到飞起,到嘴的食物嚼吧两下迅速往肚子里咽,生怕吃慢了没得吃。
林志刚年岁大些有了羞耻心,吃相比两个弟弟好些,但也只是好些。
兄弟三人中,他的饭量最大,连续饿了两顿,他是真的快顶不住了,必须得吃顿饱饭。
林小刚率先吃完两个饼子,没等口中食物咽下,便起身小跑着去掀锅。
哪曾想锅里空荡荡的,连饼渣都没了,他含糊不清的问林老太,“奶,饼子呢?”
林老太忍下翻白眼的冲动,佯装不知情的模样说道:“呀!贴了几十个大饼子,咋这么快就没了?”
老太太话里反讽的意味明显,嫌弃兄弟三人吃得多,奈何她的讽刺对上吃货林小刚就是对牛弹琴。
一听饼子没了,林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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