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娘一番话,说得林家人汗毛都立起来了。
虽说好多年不拜神佛了,可大多数人心里还是信奉鬼神的存在。
林老太眼神扫视了一圈,瞧见日光郎朗下人影传动,脚底的寒气才慢慢散去。
老二是他儿子,从她肚里爬出来的,人就算从阎王殿回来,也不敢拿她这个亲娘怎么着。
“红口白牙张嘴说话是要负责任的,我们老林家啥时候苛待亲孙子了?你这老婆子不能瞎咧咧污蔑人。”林老太跳脚与人分辩。
既敢出头替别家的事儿打抱不平,就不可能是个软包子。
发声的大娘掐腰反驳道:“我有没有污蔑人,你们林家人心里清楚,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心里也都明镜似的。”
“三个小子自打来了咱们家属院,一日比一日埋汰,头不梳脸不洗,那衣服袖子油光程亮的都能划火柴了。你们当叔伯爷奶的要是尽心照顾三个孩子,他们能埋汰成这副模样?”
“我可记得清楚,你们家娇娇在人家二房住着时,夏天穿最时兴的裙子,冬天穿最贵的棉袄外套,每回见到都打扮的光鲜亮丽,又干净又白嫩。”
“这调过个儿来,你们家建国两口子是咋对三个侄子的?不管不亲就算了,还因一点吃食动手打孩子,干下的事儿比畜生还不如。”
老大娘的话音落下,立马有人应和。
“就是,哪个孩子不馋嘴,因为一点吃食动手打孩子,不是一般的过分!”
“还是亲爷奶叔伯呢,拿了人家爸的钱不善待孩子,比后的都不如!”
…………
听着周遭的讨伐议论声,林老太跳着脚跟人分辩。
可一张嘴怎么可能抵得过几十张嘴,辩解的话被淹没在了声浪中。
林老头最要面子,于他而言,被人当众指责与扒光衣服示众一样难堪。
声声谴责入耳,他止不住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爸,爸你怎么了?别气坏了身子呀!”刘慧从一旁扶住林老头,焦急喊道。
林老头的头本只是有些眩晕,听她这么一喊,干脆两眼一闭,身子向下跌去。
四周几十个人瞧着,自然不可能让林老头跌倒在地,有人从后头扶住了他。
扶住林老头的不是别人,正是何老五,他瞪着眼嗡声询问,“说晕就晕,比瓷娃娃还娇气。用送去卫生所瞧瞧吗?”
林老头可不想把老脸丢到卫生所去,适时地睁开眼,虚弱摆手,“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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