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人被徐县令安置在了一处偏远的院子。
他哭得很憔悴:“柳兄,实在对不住......我夫人病重,受不得惊扰,郎中嘱咐必须静养,只能委屈诸位暂且在此歇脚了。”
他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一边唉声叹气。
柳承看着这处明显偏远简陋的院落,心中很是不满。
以他柳家在平县的地位,何时受过这等怠慢?
但眼下这徐志远还有用处,他也不好立刻发作,只得压下不快,故作关切地拍了拍徐县令的肩膀:“徐兄言重了,你夫人身体要紧,我等在此处落脚无妨。只是......”
他话锋一转,声音压低了些,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徐兄若有需要柳某帮忙之处,尽管开口。柳家在平县乃至江州,都有些人脉,或许......能帮上忙。”
他眼神紧紧盯着徐县令,暗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然而,徐县令仿佛完全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只是哭得更凶了,一把抓住柳承的手,涕泪横流:“柳兄!你真是个大好人啊!这份心意我领了,呜呜呜只盼夫人能早日好转,也不枉柳兄如此挂怀......”
他哭得凶,把柳承的手都攥得发疼,却半点不提求药之事。
柳承手被攥得生疼,用力抽了几下才抽回来,看着袖子上疑似沾上的鼻涕眼泪,脸色更是青了几分。
这徐志远,是真傻还是装傻?!
他强忍着恶心,干笑了两声:“徐兄节哀,既然如此,那我等便先不打扰了,徐兄快去照顾嫂夫人吧。”
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对着这个哭哭啼啼的蠢货了!
徐县令这才抽抽噎噎地止住哭声,又千恩万谢了一番,这才一步三回头,万分不舍地离开了。
等离开了这些人的视线,就眼泪一擦挺直了腰杆。
呸!还灵药呢!连神医的门都没能进去!
他留下了几个伺候的下人。
温瑶这才想到方才忘记打听这徐府的老祖宗了,于是问他们:“你们府上的老祖宗,怎么先前从未听说过?”
“是昨天刚认的。”
“......?”
啊?
“是流落在外,寻到了,所以认祖归宗了?”
下人摇头:“不是,没有血缘关系,是老爷跪下来求她,才愿意上族谱的。”
这怎么每个字都能听懂,组合在一起就不能理解了呢?
直到下人离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