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近寒一句话,祈愿沉默了。
而祈斯年一句话,祈愿听完就直接就想倒下了。
不是睡着了,是听死了。
她真的是服了,祈家人一群装货,她大哥是个装货,二哥也装的没边。
尤其是她现在爹,这个最装了!
为了维持自己才九岁,就算一肚子坏水她也还是个孩子的单纯形象。
祈愿只能摇头装傻,仰着头天真道:“我听不懂呀~”
祈斯年低头,整理着袖口路过祈愿,脚步慢慢的向前走。“你既然什么都不懂,又怎么能脱口而出刚才的话。”
“你又凭什么替我认定,钱财富贵于我而言,不是枷锁,而是光环。”
装货,钱不要捐出去啊。
对一个小孩说这么文绉绉又深奥的话题,九岁的祈愿大王能听懂个蛋啊!
祈愿脸上在笑,但其实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她摇头晃脑,继续说:“但是爸爸你长的也很好看呀~”
祈斯年面无表情的说:“一副皮囊罢了。”
祈愿:“……”
咱说祈斯年这人谁研究的呢,建议把研究的人枪毙。
这也就是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凡要是给她翻身的机会——等他老了,祈愿第一个就拔他氧气管。
祈愿平复了下心情,她深吸口气,反复的劝自己:
我们都在努力的活着。
她不能跟病人一般见识,祈家一群装货,一群神经病。
她好好一个人,和他们计较什么呀!
她这不是隐忍,是屈己为政,身为皇帝,总是要比其他人承担的更多,这很正常。
莫生气,莫生气,跟傻子生气不值滴。
成功给自己洗脑,祈愿呼出一口气,转头就露出希冀的表情:“可是,在我心里,爸爸就是很好的爸爸呀。”
祈斯年缓缓低头,看向了跟在自己腿边仰着头踉踉跄跄的小女孩。
脑袋上的珍珠早就掉了大半,有一点狼狈,甚至哪怕是现在,她松了的头发上还在掉着白色的小珍珠。
每掉一个,她就吭哧吭哧的弯腰去捡,除了狼狈,还有一点好笑。
“妈妈也是独一无二的妈妈,还有大哥,二哥。”祈愿掰着手指头数:“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家人。”
“他们都在说你们的坏话,他们还说我爸爸有病,可是我不觉得呀!”
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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