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想我?难道在你心里我余盈是那样人?”
“不是我想不想,是我坚决同违法犯罪、丧失信仰、放弃道德的人划清界线,还要批判唾弃,再打倒他们,把他们的罪行公布于众,让他们一生一世在耻辱柱上。让世人看清他们的真面目,真小人伪君子,不知羞耻,寡廉鲜耻,恬不知耻。”
万善一声声一句句,打得余盈芳心乱颤,花容失色。
这是在说她?她余盈怎么就不知羞耻,寡廉鲜耻,恬不知耻,太欺负人了。
要是为了自己余盈早就转身而去,万善不哄她半个月休想得到她的原谅,为了潘良酉,她忍了。
只要大潘进了日化厂宣传科,她余盈马上跟不知羞耻的万善划清界线,让这个寡廉鲜耻的人离开她的视线,再想恬不知耻追求她,做梦!
余盈忍气吞声,万善语带戏谑,“余盈同志,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请恕我不能没原则没底线的信任你,毕竟我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准备跨世纪,我万善不能做包庇邪恶的罪人,没办法包容你的蛮不讲理,还有你的坏脾气。”
“我哪有蛮不讲理,哪有坏脾气?”
“你为什么吼我?”
“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算了,你让我接受你的一切就是蛮不讲理,你刚才吼我,证明你脾气太坏。跟不懂珍惜的人说什么,都是我的错,错错错,东风恶,欢情薄。都是月亮惹的祸,情情爱爱不如上二楼。月如钩,二楼红袖招,一夜鱼龙舞。”
余盈:……
“万善,你没事儿吧?你说的都是什么?又是月亮又是二楼,我咋听不懂。”
“算了,不懂的人说了也也不懂,懂的人不说也会懂,只要有心就会懂,你的心不在此,说多了心累。”
万善抓着车龙头满脸失落,余盈心虚起来,心好像被挖了一块,“你刚才出口成章,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男人情深如狗,不依附不渴望,活出自己才能独自带劲儿,享受攒劲的人生。”
周围的烟囱冒出烟,“该吃晚饭了,没什么事儿我回家了,再见,余盈同志。”
“等等,你别走。”余盈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刚才万善嘚嘚嘚一大套,她都被说迷糊了。
还有正事儿没办呢,皮鞋!
潘良酉鲤鱼跃龙门的皮鞋还没要到呢。
“万善,这个季度的皮鞋还有指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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