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四身体已经废了,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相信李老头的贪婪会帮他报仇,藏钱的地方他可以保密,就怕他等不到那时候。
一旦他出院,街道办、居委会和周围邻居都会盯着他家,那时候再让李老头挖金子找杀手,困难重重。
他是瘫痪了,但是他不想挨枪子。
万善感谢李老四尿裤子,不然关着窗以他的听力也听不全,爷俩的悄悄话让他听个真着。
八点半,李老头匆匆走了,他要连夜挖出钞票和金子,多等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
李老四靠在床头,初五下弦月,晚风吹得他心头火热。曾经风云变幻,让他成了道。
权力的滋味真让人迷恋,怎么就结束了呢?
那些人,那些事,还有双手沾染的血和罪孽,又让他有种骄傲。
怔怔出神,两只胳膊搭窗台上呢喃:“月有阴……阴阳,月亮半拉坷圾,人有起起伏伏。”
几只野猫开始叫春,李老四骂了几句。
窗下伸出一只戴手套的大手捏着他的喉咙,把他上半身带出窗口,紧接着下巴就被击碎。
李老四后脑遭到连番重击,当时就晕了过去,一切发生的很快,李老四发出一点声音也被野猫凄惨的叫声掩盖。
万善夹起李老四快速跑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藏刀棍撬开下水井盖,捏碎喉咙捏断手指扔了下去。
盖上井盖,路过锅炉房拿起铁锹,回到窗下铲土覆盖脚印,还铁锹后骑车直奔李老四藏钱的地方。
空地上堆放着石头和水泥管子,当初说要改善江城下水管道,后来起风了,项目负责人被搞下去,这事儿就停了下来。
万善藏好自行车,李老头还没来?真磨叽。
从左数第三个水泥管子正对的石头堆,翻过石头堆找到小臂长的条石,抽出条石掏出三个油毡纸包。
两包轻的,一包重的,沉甸甸。
‘咣当’
万善一踩脚下,又一个井盖,绕到石堆旁边藏好。李老头姗姗来迟,东张西望找到水泥管。
数到第三个,掏出手电笨手笨脚开始爬上石头堆,转身倒着往下爬,万善抄起条石打在李老头后脑上。
‘啊’
李老头栽下来,万善用脚把他踢进下水道里,扔了几块石头,盖上井盖骑上自行车,一路避开人专挑小道回到财富小院。
张大山吃着花生米,桌上放着白酒、烧鸡和卤猪耳,一盘蘸酱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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