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棠带着贺阳回家,贺阳扭着头跟万善再见。
小舅子多有礼貌,好孩子。
闻老三出来倒垃圾,一只眼被打青了,眼神里藏不住的恨和忌惮,错身而过的时候,万善抓着他的胳膊。
“别着忙走,唠两句。”
“我不想跟你唠。”
万善抓着他后脖子,“耍流氓犯了错的人这么尿性呢?看来街道办的同志心慈手软了,你们闻家老小应该低头向人民认罪,好好改造,发自肺腑的自我审视,规范行为和语言,还有这桀骜不驯的小眼神,收收。”
“你这七个不忿八个不服的样儿,还想取得人民群众的原谅?做梦。今天我给你打个样儿。放下垃圾桶,犯了错的人立~正。”
‘啪啪’抽了两下,“让你放下垃圾桶立正,听没听到?”
街头混子一个原则,我比你强就必须打服你,今天万善不给闻家点颜色看看,下次还跟他来劲儿。
有些人为什么叫地赖子?正经人家谁受得了没完没了的纠缠,像块狗皮膏药似的,这类人专门欺负怕惹麻烦的老百姓。
为什么不敢惹怒混黑和机关的?人家真能弄断他的狗腿。
万善打过的人,有些想报复他,事后会被他直接断腿,没有道理,你能打敢下手就硬气。
“抱头蹲下,快点。”
万善跨骑闻老三脖子上下晃悠,嘴里喊着:“驾!驾!驾!”
闻老三脖子被卡得死死的,脸憋的涨红,打不过又不敢发火。
别人看见也不怕,跟他闹着玩呢,咋能急眼呢?又没打他。
谁说万善打架了?年轻人打打闹闹多正常,又没扇嘴巴子。
羞辱怎么了?没让你跪着就不算,规则就这么宽泛。
闻老四看到这出戏转身跑了,万老大又来了。
闻老三两腿打颤,跪在地上咳嗽,万善从他脖子下来,蹲下抽着烟。
“小子,敢调戏我小姨子,家里五个男人在宏元胡同这一片当霸王啊,我就不信邪,见一次我弄你一次。记着,我跟贺棠成不成我都要弄你,不服你叫点人跟我练练。”
“我服。”
“服你还用那种眼神看我?你那桀骜不驯的斗鸡眼呢,再给我来一次。”拍着闻老三的脑袋,“没本事还张狂,你智力是不是有问题?”
拎起闻老三问周围小孩,“他家住哪儿?”
“那边,胡同往里走第四家大黑门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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