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派员受伤了,这事儿能小了?多少年那边没有人受枪伤了,县公安局,市公安局都来了。”
“咱俩写的举报信都被人拿出来,除了老羊倌还有个余炼钢,当地乡革·委会主任因为这事儿公开道歉。没重视群众的举报,没有把危险提前遏制住,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之类的。”
张大山唏嘘了几句,“要说公安是真牛逼,想查就没有查不到的。全大队所有社员挨个分开询问,鼓励社员提供线索。有看到他去寡妇家的,有看到他半夜扛麻袋出来的,不到两天,证据就够了,”
“母女俩的尸体都挖出来了,当场带走余炼钢,寡妇娘家兄弟那边村里的男人都来了,要不是县委会和公安同志劝导,余炼钢绝对要血染衣袍透甲红,被当场打死。”
万善散给他烟,“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个知青全程参与了?”
“余炼钢这事儿多恶劣,当地知青因为他被社员们排挤,好多高考报名的被大队部卡了一下,差点没给开介绍信,坑死人了。谁不恨他啊!可不就把他的事儿打听得明明白白的。”
“办案还是要依靠群众,上面派下来的人工作要抓细、抓实、抓牢、抓稳,我都不敢想象,若是老羊倌也被忽略了,不知道该有多少妇女同志被残忍杀害?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向下团结才能向上奋斗,这个主任啊问题很多。首先就是我们举报的问题压根儿没重视,对群众的呼声充耳不闻。”
张大山眨了眨眼睛,“大哥,你在说什么?你认识那县委会的个主任啊?”
“不认识啊。”
“我以为他是你属下呢,你这官腔真有水平,你去党校学作报告啊?”
“一时慨叹罢了,我们的干部要始终把群众放在第一位,某些干部没有使命感,遇事不愿担当,不敢带头,事事都往后缩。
这不是小问题,而是根本的立场问题。身份意识的缺失,背后是理想信念的动摇,这是一些人走向腐化堕落的开端。”
万善摆摆手,“接着往下说,余炼钢啥时候判的?”
张大山动作放轻很多,“大哥,你说话我全身刺挠不得劲儿,你这官威越来越重,街道办主任都没你有气势。”
“我接着说啊,余炼钢被抓起来,市公安局本来判了,省厅的意思,把他和老羊倌一起判,起到警示警诫的作用,给犯罪分子沉重一击。也让群众看到,上级组织对违法犯罪分子零容忍的态度。”
万善琢磨一下,想起来运动结束后,78年法院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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