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站在墙角候着大家吃饭,香喷喷的炸带鱼,五花肉炖酸菜,冻白菜蘸鸡蛋酱。
今晚万善没参与家务,坐在沙发上吹着茶杯里的末子,“说吧,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几天没看住就故态复萌,给我一个解释。”
万立文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扭着身子,挪开一点报纸,目光探询兄弟俩对话。
万有看了一眼万立文,万善也看了一眼,“爸,要不你回避一下?我跟弟弟来点爱岗敬业的教育,场面可能有点难看。”
万有打了一个哆嗦,“大哥,我就跟朋友公园滑冰去了。”
“女的?处对象了?”
“嗯。”
万立文扔掉报纸,“你处对象啦?你才十八岁,明年才毕业着什么急?”
看着万有扭扭捏捏那副死样子,万善倒是对他谈对象没意见,“叫什么,多大?”
“她......她叫申爱红,今年高中毕业。”
万立文急了,“都没毕业谈什么对象?”
万善摸着上唇,眼神一闪而过的阴鸷。
申爱红,上辈子的弟媳,万有的媳妇。
是该死的缘分还是世界规律的运行?兜兜转转这两个人还是走到一起,
是拆散还是顺其自然呢?
万善不发一言,万立文絮絮叨叨,万有提心吊胆。
“下礼拜六天活归你干,周末许你自由活动。”
万善说完去了后院,万有深吸几口气,对万立文不耐烦道:“爸,我十八岁了,谈个对象怎么了?也没说马上结婚,大哥都没说啥。再说了,爱红还没答应我呢。”
贺棠到书房,见到万善正给猫梳毛,黑猫无能狂怒,又不敢哈气,后腿蹬了几下表示抗议。
坐下后逗着银狸花,“小有处对象了,我看你心情不太好,你不想他那么早谈对象?”
“那倒不是,就是这个申爱红啊,不是个好相处的。”
“你认识她?”
万善放开黑猫,抓过银狸花梳毛,银狸花非常享受,还主动翻肚皮。
“听说过,和万有一样,自私自利,不念亲情,一旦放纵起来,妥妥的白眼狼。”
贺棠分了小半杯茶水,又倒了开水冲淡,“你总喝那么浓的茶,能睡好吗?”
黑猫过来闻闻茶杯,贺棠推开它,“这一个月相处下来,我觉得万有就是没长大的孩子,白眼狼倒也不至于。”
“这家里,妈干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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