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万军泛滥的同情心跌入谷底,让万头儿一说,才发现哪儿哪儿都不对呢。
刚才朱翠兰的态度太配合,表情柔弱,连哭带说,把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给整不会了。
“头儿,你说的这些让我心里不得劲儿呢。”
万善递给他一根烟,给姜万军打个预防针,“大军儿,你之前接触的罪犯特征明显,一个个凶神恶煞穷凶极恶的,打架、斗殴、流氓地痞,那副丑恶嘴脸都挂相。”
“随着时代的发展,你会发现更多披着文明的禽兽,他们散播谣言蛊惑群众,挑唆人民和政府对立,装可怜博同情,背后下刀子,用善良和纯真当面具,蒙蔽你的认知和判断。”
“犯罪就是犯罪,无关性别,也不管他是不是老弱病残孕,只要犯法我们就要追查到底。当年我们的战士年轻热忱,他们敬老爱幼,帮扶弱小,特务和狡诈的罪犯就利用这一点,逃过他们的审查,从而进行更大的破坏和犯罪。”
“朱翠兰说的真假需要我们综合证据来判断,而不是根据你现场的回馈,人有七情六欲,谁也无法保证像机器一样客观,做事情要尽最大努力到极致。”
姜万军站起来,“万头,我想再提审朱翠兰。”
“今天休息下,明天再说,你看你眼睛都红什么样了,去睡一觉。”
“是。”
“等等,把印见微叫进来。”
印见微进来眨着大眼睛,“头儿,你找我是不是问朱翠兰的事儿?”
万善点了点对面的椅子,“你倒是机灵,坐吧。”
印见微两个大步走过来,坐下就开始告状,“头儿,你不知道姜师父跟我师父今天多掉价,见人女的好看,审得可温柔了,跟我想的审讯不一样。”
“你是怎么想的?瞪眼睛吹胡子,恐吓威胁骂老子,生气就爱拍桌子,上去抽人嘴巴子。”
“不是这样吗?”
万善看到印见微清澈愚蠢的眼神笑了笑,“你是前些年运动看小将那么做,以为我们公安也这样。要是解放时期我们也这个态度,能有那么多战俘弃暗投明,加入我们的队伍吗?”
“坏人不应该狠狠教训一顿吗?”
“回去找文件好好学习学习,殴打谩骂不是目的,获取口供和情报的渠道有很多种。找你来,是想问问朱翠兰的反应。”
印见微眉头挤在一起,“她呀,怎么说呢,太像女人了。”
“你的意思她在扮演柔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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