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枭心梗,看着怀里打呼的小猪,有些无奈:你在外面,到底怎么污蔑你爹我的。
月俸不够?他很够好吗?
要是别人他或许懒得理会,但南宫砚这个装货,从二十岁就看他不顺眼了。
看着远去的马车,他眼神阴霾,招来赤尧:“把今天长公主府的事,都说给我听”
“是,王爷”
初春日头暖,但风还是凉的,为了云昭昭,祁枭坐上马车,车里,他沉吟半晌,问道:
“你可看清楚了,真是一颗普通的莲子?”
赤尧骑马跟在马车右侧,躬身回禀:“属下在梁上看的清清楚楚,绝不会有错”
要是长公主震怒,他已经做好准备,保护小郡主了。
祁枭看了眼怀里睡的没心没肺的胖崽子,拿过她手上的凤佩,这东西,意义可大可小。
萧绾那女人,再感激,也不该拿这东西送人,除非......
他眼神微沉:“长公主给玉佩的时候,对昭昭说了什么?”
赤尧回想:“当时郡主在喝奶,没什么特别,就是感激她救了铮世子”
......等等,喝奶?
“她哪来的奶?”
说到这儿,赤尧也有些想笑,把今天小郡主在公主府喝了三瓶奶的经过说的仔仔细细,
“当时温院首,少傅大人,还有长公主夫妇都震惊了,还以为那奶是给铮世子治病用的,尤其是游大人,张着嘴......极为意外”
惯来在乎形象的游探花,一副惊掉下巴的样子,怎么想都搞笑。
祁枭忍不住亲了口和他肖似的小鼻子,语气疼宠:小吃货。
难怪答应的那么痛快,敢情早打定主意出来骗吃骗喝了。
摄政王府。
睡醒的云昭昭听到一个“晴天噩耗”,不可思议的拽着樱织:“为什么,为什么爹爹要扣我三瓶奶,我们不是说好了一天十瓶吗?”
樱织笑笑,余光瞥见后面进院儿的人,忙躬身退了出去。
云昭昭也瞅见了,叉着腰站在门口,跟个小炮弹似的,语气凶凶:“爹爹怎么说话不算话,克扣昭昭能量”
还能量,祁枭挑眉:“是吗,我觉得得没错啊,王府七瓶,公主府三瓶,一共不就是十瓶吗”
咦!!!!
谁告状了,谁把昭昭秘密泄露了。
见小崽子换上讨好的笑想逃,祁枭一把把人捞了回来,照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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