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信见状,急忙劝阻。
“哎呦,王爷,这么晚了小郡主估摸已经睡了,就算去,山门也早关了,见不到的”
何信亦是挂念,这一晚,王爷坐立不安的,早知道,真该劝阻别让小郡主去的。
祁枭侧拽缰绳的动作一顿,神色担忧,在马上回头,望着书院的方向。
可,那崽子能睡着吗?
刘嬷嬷做的布偶她忘了戴,每日睡觉她都要抱着的,还有,她挑食,书院的饭能吃的惯吗?
没人讲故事,她能睡得着吗?
她……哭了吗?
祁枭的心,有种被揉捏,绞痛的感觉,头一次后悔自己的决定。
他……是不是太狠心了?
何信见王爷冷静下来,翻身下马,朝府中走去,他忙把缰绳扔给下人,跟了上去。
王府后院,被一池水隔开,本是闲置的库房,上次炸了后,被王爷吩咐整修,当作郡主的乐园,养着她喜欢的猫猫狗狗。
何信见王爷往后去,就知道,今晚王爷怕是睡不着了。
月冷星稀,冬枝帮冯姨娘披上斗篷:“夫人,进屋去吧,王爷……今晚怕是不会过来了”
娇媚的女声响起,带着不甘:“真不明白爷是怎么想的,拿个乡下的野孩子当亲生的养,这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
冬枝:“可不是吗,前几天还想用脏手摸王爷赏给夫人的裙子和玫瑰,真是没规矩,夫人就是该像那天一样,好好教训她,不然出去,丢的可是我们摄政王府的脸”
冯姨娘瞅了眼指甲上新抹的豆蔻,嘴角牵起:“走了好,让她也看看明白,王爷要是真疼她,哪儿会这么小就送到书……”
冬枝还纳闷呢,“夫人,您怎么不说了”
“是啊,本王也好奇,你还能说什么?”一字一顿,声音冷寒。
冬枝浑身僵硬,手脚冰凉,慌的转身跪地,磕头认错,冯姨娘忍住心慌,讪笑着走过来勾住祁枭胳膊,娇滴滴的说:
“王爷,您误会了,我们是在说……”
还没说完,祁枭大手铁钳一般掐住她的脖子,神色狠戾:“就凭你,也配叫夫人?谁给你的胆子,敢欺负昭昭,你想死是不是?”
冯姨娘脸色发紫,惊恐万分,眼看要呼吸不上来,东枝忙哭着磕头,求祁枭放手,接着,把那天发生的一切都道了出来。
祁枭震怒,“来人,给我把这院子花拔了,这女人的衣裳全都烧了,还有这对主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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