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极殿内哗然一片。
“老太傅说的有理,礼部掌管天下礼仪,淮阴侯作为侍郎,理性作出表率”
“话是没错,不过当众责打,也太丢脸了吧”
朝中官员,如犯大错,需拖出皇极殿,在光武门之外的问责石上受刑,以警醒百官不敢再犯,这是开国皇帝留下来的规矩。
不过……
丞相魏闻看了眼旁边的好友:他怎么感觉,今天这老家伙儿是故意针对淮阴侯的。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上首,祁枭亦是微微侧目。
他这边刚抛了个饵,没等自己人借机生事,怎么这老头就咬上了,关键以他在朝中的威望,这可太……合他意了。
祁枭嗓音慵懒,睥睨的看向下面脸色发黑的云纪:
“淮阴侯,你也看到了,不处置你,朝臣难安,要是皇上知道了,恐怕更要怪我监国不力了,但念在你勤勤恳恳,多年在礼部虽毫无建树,但无功无过的份上,来人,就打个二十大板吧”
众人低着头憋笑,摄政王这话,比打脸还痛啊,而且还就二十大板……
禁军过来拖走,云纪怒喊不公,挣扎着一蹦一跳:“我要面圣,皇上,我冤枉啊”
为什么短短时日,一切都变了,二皇子一派都恨他,祁枭整他,如今连老太傅都针对他,到底是为什么?
老太傅抱着笏板,斜觑着他,冷哼一声:敢欺负我乖孙女,先要你半条小命,二十板?他还嫌少呢!
不行,得赶紧回去给昭昭准备礼物,他的孙女必须是全京城最亮的崽,还得带着去丞相府,中书府做客,让他们炫耀,嘿嘿,如今他也有孙女了,比他们的都可爱。
这么一想,要忙的事,还真不少。
下朝后,老太傅眼神和煦,堪称感激的看着祁枭,“多谢摄政王”
祁枭眉峰蹙起,纳闷不已,“太傅你这是…..”
吃错药,还是糊涂了?
南宫老太傅再次躬身行礼,然后退了出去,帮他们南宫家养孩子,还对昭昭那么好,理应受到他们全族尊重。
以前是他狭隘了,脾气大的人有血性,有担当,更有爱心,不错,不错。
后生可畏啊!
祁枭不明所以,问晋喜:“这老头什么毛病?”
晋喜躬身,递上杯茶:“王爷,奴才也是刚听说,老太傅夫人病情大好,昨日都能下地了,估摸是太高兴了”
原来如此,祁枭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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