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娘”
……
祁枭朝上山张望,怪了,往常小崽子总是第一个冲下来,难不成留堂了?
眼看一辆辆马车离开,喧闹声散去,祁枭等不住了,他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夫子敢罚昭昭留堂。
下马,看着一蹦一窜的小乞丐,回头冲侍从吩咐:“给他几两银子,打发了去”
“爹爹,赶昭昭干嘛?”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祁枭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后面那个被侍从拦住,好像被屁崩了似的灰头土脸的小乞丐,脑子嗡嗡的。
头顶的两个小啾啾崩开了花,跟个小狮子似的,见他看过来,咧着嘴笑,一张口,门牙还少了一颗,没心没肺的黑球蛋子。
祁枭深吸了几口气,上去一把抱起她,眼神恨恨的瞅着山门:“走,爹给你出气,我倒是要看看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欺负我祁枭的女儿?”
云昭昭急忙拽住他:“没人欺负昭昭啊”
“你别瞒爹,这牙都揍掉了,还能没人欺负你?”
云昭昭摸了摸门牙,脸色立马惊恐,咦,牙牙也崩掉了!!!
……
回府的马车上,祁枭是又气又好笑,拿着沾水的手帕帮她擦脸:“活该,让你别玩硝石,上次的教训没长够啊!”
“人家说话都漏风了,爹爹怎么还笑昭昭,呜呜,还不是为了给爹爹送礼物”
云昭昭说着,从衣服里掏啊掏,掏出了一个比她手还黑的小煤球,伸到祁枭跟前,眼神晶晶亮:
“爹爹吃吧,吃完脸就好了”
扑棱扑棱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孩子的眼神纯净清澈,仿佛盛着一汪泉水,满世界都是他这个爹爹。
祁枭心疼又感动,把她抱进怀里,嗓音有些哽咽:“谢谢昭昭,爹爹很开心”
一个小煤球,怎么可能治愈深可见骨的刀疤,不过,孩子的心意才是最贵重的,祁枭毫不嫌弃,拿过吃进了嘴里。
……就说这个味道,让祁枭从感动中暂时剥离。
就…..难以形容的难吃,下回别做了。
云昭昭歪着头,看祁枭一脸痛苦,脖颈儿的青筋儿都凸起来了,她急忙过去撩起帘子:“车夫叔叔,快一点,爹爹要蹲坑”
下一秒,马车嗖的跑起,祁枭嘴角抽搐的坐在里面。
昭昭,有你……是爹的福气。
摄政王府,喜气洋洋,显然大臣们白日已经来恭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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