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饶命啊,我,我真的是好心,开设粥棚,没有旁的想法”
祁枭高坐上首,在阴森诡戾的死牢,那半边银色面具更显森幽,他的沉默让钱程几乎吓破胆,把脑子里听说过的刑罚统统过了一遍,身上衣服被冷汗几乎浸透,狼狈不堪的趴在了地上。
韩夜见状,笑着上前虚扶:“三驸马这是作何?王爷召你过来,只是问话,你既不心虚,又何须害怕啊?”
好一个笑面军师,话里藏着机锋,让钱程根本不敢接话。
心里本着公主的爱意,他死命咬住秘密,挣扎跪地,不住的磕头:
“我钱家忠心圣上,本着一颗拳拳忠君之心,绝不敢行差踏错,自毁前程,请摄政王明鉴”
韩夜脸上笑容淡去,看不出来,这性格懦弱的钱程倒是尚有几分勇气。
祁枭此时突然起身,嫌恶的扫了眼地上的黄汤,轻蔑的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摄政王,摄政王您信我啊,千万别把我关在这里”
“行了驸马爷,王爷只是去接郡主下学”韩夜说完,招呼后面侍卫:“驸马爷受惊,无法行走,你们用马车送他回府”
“是,韩大人”
钱府。
萧嫣来回踱步,责骂管家:“亏我平日夸你机灵,怎么连那么大个人都看不住,到底是被乞丐们裹挟走了,还是被哪家生意伙伴叫去了,你倒是说啊?”
今日的粥棚,她千叮万嘱要钱程从头跟到尾,哪想到,才一早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萧嫣越想越气,她天潢贵胄,帝王血脉,要不是为了......她如何能嫁给钱程这个窝囊废!
管家见公主眉色愈厉,暗骂手下没个伶俐的东西,都被眼屎糊住了,正瑟缩着想说已经派人去找了,突然门口小厮跑进来:
“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萧嫣转头,接着一惊,竟见钱程被人抬了进来,模样狼狈,浑身还散发着一股骚臭味,她急忙抬袖遮鼻,质问道:
“这是怎么了,你到底去哪了?”
“娘子,为夫为了你,这次可真是遭了大罪了”年近四十的男人,竟然哭了,还同着这么多下人。
萧嫣真是没脸,斥退众人,去床前问明原因,这才明了。
“诏狱?那你可有说出什么?”
萧嫣想,祁枭何等人,能从粥棚联想到流民,不足为奇,她这也是破釜沉舟的一计,大理寺现在还没来府上,就证明图大没吐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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