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明有想过,欧阳远在这件事上肯定会发难,但没想到,对方的动作会如此之快。
看起来,他们好像在怕什么。
那就说明,自己今天接待群众的决定,是正确的。
接下来的时间,欧阳远言辞严肃,继续抨击楚清明。
“什么是讲规矩!”欧阳远的声音拔高了一度,说道,“我们国家有健全的信访条例,各级政府有专门的信访接待机构!领导接访日制度也有明确规定的时间、地点和程序!楚清明同志这种不分时间、地点,直接在大院门口‘摆摊式’的接访,是否符合组织原则?是否符合信访工作的规范流程?是否意味着我们既定的信访机制失灵了?又是否在客观上否定了我们信访局和相关职能部门同志的工作?还有,这是否又是一种越俎代庖?!”
一瞬间,欧阳远的一连串质问,就像冰雹一样砸下来。
楚清明脸色不变,张了张嘴就想反驳,但欧阳远没有给他插话的机会,他继续喝道:
“什么是讲效率!楚县长就算每天都坐在门口接待群众,一天下来又能接待多少群众呢?而我们信访局的正常接访量是多少?起码每天都是上百!可现在,因为楚县长亲自坐镇,群众都涌到大院门口了!信访大厅反而冷清了!这造成了严重的资源错配!大量群众在烈日下长时间排队,真正能解决问题的效率却极其低下!这是不是一种形式大于内容的作秀?!”
最后的“作秀”两个字,他咬得格外重。
同时,会议室里响起几声压抑的轻咳。
顾言深和孟婧瑶等人心里冷笑不已,欧阳远这个老贼还真是挺厚颜无耻的,楚清明明明是在切切实实的解决群众的疑难杂症,但在欧阳远的嘴巴里就成了作秀。
但同时又能看出来,欧阳远这次之所以如此慌张,必然是楚清明的棍棒打在了他的七寸之上。
另外,他们也不得不佩服楚清明,似乎天生就是当官的,只要稍稍一包装,就能展现出强大无比的号召力。
别以为这种事很容易,其实,难如登天。
首先,楚清明如果身上不是足够干净,那么他一旦爆火,成为名人后,整个人就相当于被放在放大镜下观察,任何一个瑕疵都足以让他翻车。
可偏偏楚清明似乎就是一个另类,身上找不出任何污点来。
其次,楚清明就算清正廉洁,可如果他不作为,当一个懒官,那也不可能让老百姓信服。
这样的例子多得是,最有代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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