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她气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枯瘦的胸膛剧烈起伏,差点背过气去。
但她残存的理智又清楚地告诉她,硬碰硬,自己绝无可能是杨过的对手。
强行动手,不过是自取其辱,甚至可能招致杀身之祸。
巨大的愤怒和无可奈何让她几乎疯狂,她猛地将吃人的目光转向仍伏在杨过怀中哭泣的公孙绿萼,声音变得凄厉而悲怆,充满了道德绑架的意味:
“萼儿!我的好女儿!你看看!你看看娘!你看看娘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全是拜你所维护的这个父亲所赐!
这十几年来,娘在那暗无天日、鳄鱼环伺的深渊里,受尽了世间所有的苦楚!生不如死,和畜生无异啊!
如今,娘只想报仇!只想讨回一点公道!你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就要拦着娘吗?!”
她的声音字字泣血,句句含悲:“还是说!在你的心里!你这个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爹,比含辛茹苦生下你、却受了十几年非人折磨的娘,要重要百倍千倍?!
娘的这条残命,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值一提吗?!你说啊!”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剜在公孙绿萼的心上。
她猛的从杨过怀中抬起头,俏脸苍白得毫无血色,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拼命地摇着头,嘴唇哆嗦着,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没有…我没有…娘…不是这样的…我…”
她心如刀绞,一边是遭受非人折磨、苦楚不堪的母亲,一边是虽有亏欠却也有养育之恩的父亲。
无论偏向哪一边,都让她痛苦万分。
裘千尺这诛心之言,更是让她感觉自己像个罪人,被架在火上烤,几乎要崩溃。
裘千尺见女儿如此痛苦,心中亦是闪过一丝不忍,但旋即被更强烈的复仇欲望所淹没。
她知道,要想越过杨过这道天堑杀了公孙止,突破口只能在女儿身上,自己绝不是杨过的对手,如果公孙绿萼求着杨过护住公孙止,她就是坐在这喷一个月枣核钉,公孙止也死不了!
所以,她只能对公孙绿萼道德绑架。
只要女儿心软松口,或者杨过因为女儿的犹豫而动摇,她就有机会!
她硬起心肠,继续厉声逼迫,声音更加尖利:“既然不是!那你就让开!让杨过让开!让娘杀了这个畜生报仇!否则,你就是在帮凶!你就是不孝!你就对不起娘这十几年受的苦!”
公孙绿萼被逼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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