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涧山上藏溪流,松涛崖间云稀疏。
雨后初晴。
当阳光折射而下,连带着山林间的泥土都散发着淡淡的芳香,沁人心脾。
高山顶上,流淌着一片巨大的湖泊,清澈见底,鱼虾嬉闹。
有三人并排而坐,拱手垂钓。
左手那人,身材魁梧,脸庞处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从眼睛延伸到嘴角,目光锐利如鹰,徒添一抹凶狠。
右手那人,面容和蔼,嘴角总是噙着笑容,一双异瞳深邃,像是藏着无数的心思,令人捉摸不透。
至于中间那人,明明正值壮年,却偏偏早生华发,身形削瘦,却又气场夺人,闭上眼的面庞无比平静,就好似眼前湖水,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咕噜——”
湖面突然传来一阵泡泡声,有鱼儿咬钩了。
右手的异瞳中年赶忙收网。
“扑通——”
伴随着水雾而起,一条大鱼咬钩而上,摔在案边不断的拍打挣扎着。
异瞳中年摆了摆手。
站在远处的侍从便很有眼色的上前,将大鱼装进了桶中。
“呵呵,七哥的运气总是这么好。”
左边的疤脸中年扯了扯嘴角,有些羡慕的转过头来:
“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是第几条了。
“哪像我,在这儿坐半天,就像是来晒太阳的。”
异瞳中年笑了笑:
“钓鱼讲究的就是心平气和,你生性浮躁,自该好好打磨一番。”
疤脸中年闻言,摸了摸脸上的疤痕,略有无奈的说道:
“战场上的这条疤都没有改变我的脾气,只靠钓鱼...难呐。”
“铁杵磨针,水滴石穿。”
华发中年缓缓睁开眼,露出一双饱含精光的虎目,淡声道:
“老七的意思,又不是让你一朝练成,这本来就是个日益渐增的过程,但老十三,你也得先有尝试改变的心。”
疤脸中年摸着鼻子,被训得毫无脾气。
而就在三人闲谈之际,一匹快马自山下匆匆而来。
“报——”
那送信之人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交给迎上来的侍从后,便朝着三人方向跪去:
“启禀四爷,咱们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
华发中年没有吭声。
身边的侍从见状,顿时很有眼色的走上前去,将那封密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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