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羡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
黑发半湿,身后萦绕这朦胧水雾,紧实的胸膛有隐隐有水珠潺动,腰间仅围着一条松垮的灰色浴巾,
他望向大床,只剩下凌乱的被褥,江予羡走过去,掌心覆在褥子。
余温尚存,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山羊奶味,人应该是刚走。
江予羡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打姜茶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么晚了,她自己一个人怎么出去?
还有,她为什么突然不打声招呼就走?
江予羡冷静分析,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闪过那些红印。
不止是她的侧腰,后背乃至小腿,都遍布着斑驳暧昧的痕迹。
可见,某人有多么的如饥似渴!
这是他过不去的坎……
因为这个原因,他刚才要的有些狠,还很用力……
难道是因为这个她生气?
江予羡随意披了件秋冬款加厚浴袍,走出房间,朝靳钰所住的客房走去……
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果不其然,他们应该是一起走的。
江予羡从通讯录找到靳钰的电话号码,拨打了过去。
此时,靳钰的大G车里。
暖气开的很足,热风一股股的从风口涌出来。
姜茶身上裹着靳钰的西装,手机“嗡嗡~”振动声,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震耳。
靳钰双手扶着方向盘,侧过脸看向副驾驶的姜茶,征求她:
“要接吗?”
姜茶瞄了眼支架上的手机屏幕,“接吧。”
靳钰滑动到接听键,放着免提。
江予羡开门见山,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稳:
“叫姜茶接电话。”
靳钰:“她能听见。”
“姜茶,我们有事情就解决,别不理我好吗?”
“为什么生气?还不辞而别?告诉我。”
江予羡就是这样。
不管她做的对与错,他不会大吵大闹,也不会歇斯底里的发疯,情绪永远都是那么稳定。
她这边已经气到心梗,对方还跟个没事人似的,问她怎么啦。
就像在宿营地时,因为裴煦关了她的闹钟,导致她没有去山顶赴约和他一起看流星。
结果,他一个人傻傻的在山顶待了一晚上,帮她录了流星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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