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学打铁,从学徒到能独立锻打农具,至少要三年。
如今粗锻工只需学一个月的捶打技巧和安全规范,就能上工。
就算是需要些技术的淬火工,跟着老匠人教三个月,也能熟练掌握不同铁器的淬火要求。
纺织工坊的接线工、织布工更是培训半个月就能上岗,效率比传统模式提升了数倍。
“大人,按现在这个速度,技院每月能培训两百名技工,三个月就是六百人。等津源的冶铁工坊、清平的纺织工坊建成,再加上修路、建黑水河码头、筑营房的活计,这些人手恰好能填补空缺,断不会误了工期。”
“中了中了!”
林川手中鱼竿猛地一沉,竿梢瞬间弯成新月模样,他双手紧攥竿柄,喊道道:“好力道!这条鱼大、大、大……”
话音未落,湖边几个跟着学钓鱼的孩童便呼啦啦围了上来。
“大人钓上大鱼啦!”
“快些拉!别让它跑了!”
孩子们叽叽喳喳挤作一团,围在中间的南宫珏好不容易稳住身形。
“如此一来的话,下个月初,铁林谷内除了自用铁器与新器械研发,其余铁器锻造的活计,包括箭簇和供应外面的刀枪等武器锻造,都可逐步转移至津源新工坊。如此既能腾出谷内铁匠专攻技艺改良,又能让津源工坊早日运转起来,一举两得。”
“说得是。”林川举着树枝做成的鱼竿,绷紧了力气,“津源工坊一旦开工,咱们就要准备扩产能了。”
手腕一扬,一条大鲤鱼破水而出,带着水花落在岸上,扑腾个不停。
孩子们顿时欢呼起来,围着鲤鱼拍手叫好。
南宫珏也笑起来:“大人好身手!不过还有一事,英泽县酿酒工坊的推进得不太顺利,卡在了选址上。”
林川正准备抓鲤鱼,闻言动作一顿:“选址出了什么问题?英泽县有山泉水、有大片粮田,按说最适合建酒坊。”
“问题出在当地的乡绅身上。”
南宫珏收敛了笑意,说道,“英泽县的大族王氏,世代在当地开酒肆、酿私酒,整个县的酒水生意都被他们把控着。咱们要建官办酿酒工坊的消息传过去后,王氏族长王怀安便带着几个乡绅去县衙拦阻,说什么酒坊夺民利、坏乡俗,还煽动了些靠卖粮给王家酿酒的农户,堵在县衙门口请愿。吴知县上次来送礼被您拒了,现在对这件事也是模棱两可……”
林川眉头皱起来,将鲤鱼扔进鱼篓:“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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