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南先生说过,今时不同往日,眼下咱们已经有这么多兵马,大人身为主心骨,该坐镇指挥才是,怎么能亲自带重骑兵?”
“就是就是……”
“大人,我们还等着战功呢,大人别抢名额。”
“阿弥陀佛,大家说得有理,大人只需坐镇后方,念经即可……”
“我说困和尚,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像和尚呢?”
“什么话?小僧本来就是和尚……”
“和尚也吃酒肉杀人?”
“酒肉填腹才有力扛刀!不斩尽豺狼护生民,哪来的我佛慈悲?”
……
几日下来,斥候密集传回消息。
可前线的状况,愈发让人看不懂了。两路西梁大军早已摆开阵势,可始终没有发起强攻,偶尔与镇北军交手,也只是一触即退,雷声大雨点小。包括围在潞城外的西梁军,攻城器械也搭了起来,又开始在外围挖起了壕沟,看着竟像是要长期围困。
潞城又不是什么重镇,何至于这种谨慎的打法?
而对粮道的探查,也始终没有被发现预期中的大规模粮草囤积的场景。
“再探!”
林川将手里的传报往案上一拍。
“喏!”斥候营百户抱拳应声。
斥候们已经冒了很大风险,有的甚至和西梁军的哨探交过手,可连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摸到。
林川盯着地图上西线与南线的兵力标记,眉头越皱越紧。
西梁军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兵贵神速,八万大军压境,每日消耗的粮草何止万斤,他们迟迟不动,难道真的不担心补给耗尽?
是对方的粮道藏得太隐蔽,还是……
他们根本就没把重心放在这两路兵马身上?
林川的目光扫过地图边缘,那里标注着镇北军十五卫的部署:南线六卫守着潞州至泽州的防线,西线六卫盯着西梁城方向,只剩下北边的三卫,分散驻守在三座北境关隘。
不管是哪个方向,对西梁军来说,都是难啃的骨头。
“西梁王……你到底想要什么?”
林川看着地图,低声自语道。
他转过头:“还是没有发现大批羯兵的行踪?”
“没有发现。”二狗摇摇头,“邪了门了,要么是他们换了汉兵的衣服,要么是没有出兵……”
“不对不对,肯定有问题。”
林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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