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种种的记忆犹在眼前。
看着手中的青丝,陆承微微一怔。
当夜并没有惊动多少人,去到了长春宫。
推门入内。
偌大的寝殿之内,只有床榻前有一盏烛台的灯光亮着,四周一片漆黑。
陆承走了过去,见到了躺在床榻上的人,背着他而睡,似在低声落泪,哭声轻柔婉转叫人怜惜。
“不是要见朕吗?”
“朕来了。”他轻声叹息,坐在了床榻边。
借着漆黑的夜色,沈枝意拿出帕子擦拭不存在的泪水,声音哽咽委屈,“陛下,你是不是厌弃臣妾了。”
“明知道臣妾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却还把臣妾禁足在这长春宫内,又派了那么多御林军守着。”
面对美人的委屈落泪,陆承不为所动,声音沉了几分。
“可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你。”
“哪怕这件事你无辜,但有些事情,你并不无辜。”
沈枝意心猛地一紧,身体僵住。
这话……什么意思……
她强行压下不安和害怕,大着胆子假装不知这话的意思,转身爬到了陆承的身边,声音软了几分去拉他的手。
“陛下,臣妾是跟皇后娘娘有些难以化解的矛盾,但此次的妖星之事,涉及前朝后宫,此等大事,并非臣妾所为。”
“陛下能不能解了臣妾的禁足,把外面的那些人给撤了?”
陆承不说话,也不看她。
一时之间,整个寝殿寂静无声。
短短的几秒之内,沈枝意把这些日子她做过的事,都回想了一番。
除了上次在百花殿打了陈妙仪两巴掌之后,以及前些日子偷跑出宫跟陆洲成婚之外。
她再也没做过什么事了,就怕引起陆承的怀疑。
但是那两件事,她做得万无一失。
以她对陈妙仪的了解,她不可能冒着全家被满门抄斩,以及女儿日后受尽苦楚的风险,去陆承面前告她的状。
哪怕要告状,早该告了,怎会留到现在。
至于偷偷出宫以忘川的身份,跟别的男人成婚这件事。
那就更不可能暴露了。
她自己做得很小心,陆洲也派人为她打了掩护,收了尾。
“陛下,你别这样,臣妾心里害怕。”
“若是臣妾犯了什么错,你好歹跟臣妾说一声,臣妾一定改,你别不说话,也别关着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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