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进来,剑一放下云鹤,整个人就累躺下了。
人刚躺平就鼾声四起,也不知道多久没睡了。
“咳咳咳——
你们这些混账!没有人性啊!
差点勒死老夫了——
咳咳咳咳——”
云鹤扯着脖领子哈气,显然是被剑一粗暴的行为勒到了脖子。
卫芙尴尬的躺在软椅上,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老头子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能经得起他们这么折腾吗?
这也太那啥了——
等他治好了自己,定要药行给他寻几样天材地宝,弥补他此番长途跋涉之苦
崔珩亲手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了云鹤面前。
云鹤惊的白胡子都翘起来了。
一脸狐疑的接过崔珩递过来的茶杯闻了闻,啧啧叹道
“怎么没毒?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除了你十岁拜师时,给我斟了一杯茶。
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这么孝顺过我啊?”
崔珩瘫着一张脸望天道
“你到底喝不喝?不喝还给我,我喂狗去!”
“咕咚——”云鹤差点连茶杯一起咽下去。
意犹未尽的咂摸着嘴巴,没好气的瞪着瘫在软椅上卫芙道
“说吧,又摊上什么事了?
怀着身子就不能消停点吗?
我真没见过像你们这么能折腾的人!”
崔珩将卫芙中咒的前后经过,大概跟云鹤说了一遍。
听得云鹤胡子眉毛齐飞,使劲搓着胡子原地转了两圈问道
“你是说那个阵法头顶天罡,脚踩阴阳?”
崔珩抿嘴点了点头。
云鹤阴沉着脸不说话了,走到卫芙身边开始切脉。
一搭上脉,老头脸色就很不好,瞪着卫芙就是一顿数落
“我给你保胎药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不是让你真的动胎气!
你可到好,一点都不带给我节省的!
你知道那药有多珍贵吗?”
崔珩靠过来,对云鹤的抱怨视而不见,直奔主题的担问道
“怎么了?阿芙身子有妨碍吗?孩子有没有事?” 云鹤没好气的怼回去
“你这么问什么意思?有我的保胎药坐镇,你这么问就是在侮辱我的医术!”
崔珩摸了摸鼻子不敢说话了,谁让自己有求于他,还是暂且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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