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之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对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
立刻有人上前准备执行命令。
原本奄奄一息的宋渊听到“割舌头”,不知从哪里爆发出最后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保镖的钳制,连滚带爬地扑到萧妄玦脚边,想要抱住他的腿哀求。
然而他还没碰到萧妄玦的裤脚,就被陆衍之厌恶地一脚狠狠踢开。
宋渊脸上血肉模糊,鲜血糊满了整张脸,他跪在地上,不顾一切地磕头求饶,声音因恐惧和疼痛而模糊不清,“大哥!大哥!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那些事……那些事都是爷爷和爸妈他们干的!跟我没关系啊!我那时候还小,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是……是我小时候不懂事打过你……但你现在不是没事吗?你不是活得好好的还这么厉害吗?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听着宋渊这为了自保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罪责推给至亲的言论,萧妄玦缓缓转过头,看向地上意识尚存、听得清清楚楚的宋遇和杜慧,唇角勾起一抹极致讽刺的弧度,“看看,这就是你们养出来的好儿子。关键时刻,反咬一口的样子,真是精彩。”
宋遇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听到儿子那番卖亲求饶的话,气得又是一口血喷出,却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衍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手下的人立刻上前,粗暴地将瘫软如泥的宋渊和尖叫哭嚎的杜慧拖了出去,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咒骂,都无济于事。
看着院子里终于清静了些,陆衍之环顾了一下这混乱的客厅,看到不远处还有一把完好的单人沙发椅。
他径直走过去,舒舒服服地坐下,甚至还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反正他的任务是来帮兄弟料理后事兼看场子的,动手的活儿不用他干,看戏才是正经。
所有事全抛给萧妄玦。
他又不报仇!
萧妄玦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随后将目光转向地上奄奄一息的宋老爷子。
老头还没断气,但眼神涣散,出气多进气少,显然离死不远了。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地上同样重伤、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宋遇和宋城两兄弟身上。
萧妄玦缓缓蹲下身,冰冷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声音平静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意味,“你们两兄弟,明争暗斗了十几年,唯一一次精诚合作……就是联手设计我母亲的车祸,对吧?”
他顿了顿,看着他们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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