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咱们市内面粉厂厂长家里出大事儿了。说是跟厂子里的一个女职工有不正当的关系,让人看到给举报了。”
“真的假的?这可是作风问题啊,这不得被撤职了。”
“撤职?撤职还是好事儿呢!女职工的丈夫提刀把人给捅了!说是拉到医院里去了,生死还不知道呢。捅人的那个当场就被好几个人押住,被公安的人带走了。”说话的中年妇女刘婶儿言之凿凿。
“刘婶儿你咋知道的?”
“我小叔子就是面粉厂职工啊,就昨天下午的事儿,他亲眼看见的,这还能有假?”刘婶儿拍胸脯:“我啥时候是那说大话的人?”
“刘婶儿说的对,今早我也听说了这事儿,这可真是闹大了啊。那这个捅了人的得坐牢吧。”有别的知情人士也赶紧接话。
“那肯定要坐牢,再有道理再气不过也不能捅人呐。”
“那这个女职工可真不要脸,有丈夫还跟厂长乱搞。”
“我小叔子说啊还是为了分房。他们家本来没有资格分房,面粉厂的职工宿舍比咱们还要紧呢,这么着估计就是为了分房,现如今房也没分着,人也闹成这样。”刘婶儿摇头叹气的。
“唉,这可真是,如今家家户户等着分房,可也不能这么乱来啊!我们每天辛辛苦苦的上班,熬着都多少年了还没分房呢,都要像这么乱来,风气都坏了,以后就谁跟厂长睡给谁分房不成?”有个妇女气呼呼的。
“就是!我十六就进了厂子,这都十多年了,还没分上房子呢。都学那女的,以后谁还好好干?跟厂长睡一觉得了。”
“唉!刘秀华,你胡说啥?”不远处的厂长赶紧制止。
现如今厂长也跟职工一样都在一个食堂,中午这一顿饭而已,都不搞特殊化。
于是这些话他也都听见了,臊得慌:“你别胡咧咧啊,别人厂子里跟咱们厂子里那是一回事吗?”
众人哄堂大笑。
秋白露忽然问李秀清:“这个情况,那这个女的是不是也要坐牢啥的?”
“那不会吧?不过她工作保不住了是一定的,这个厂长也肯定要被撤职了。”李秀清道。
如今都是国营厂,厂长有作风问题一封举报信都够呛了,何况还闹这么大。
秋白露点点头,她对这个时代的很多事不了解,还是要问。
主要是她印象中就是这个年代有个女人因为跟好几个男人有那种关系,被定做流氓罪,处以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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