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次烧了别院,也是皇上给他的指示之一,于靖山专门看着大火将这整个别院都吞噬,没有一个人能逃出来才准备离开。
一回头,就看到爷爷于顺身边的小厮急匆匆而来。
“怎么了?这么着急?”
于靖山有种不好的预感,小厮跑的浑身是汗,大冬天他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一边喘气,一边说。
“尚书府被摄政王拿下!您池塘的秘密,保不住了!老爷让您赶紧跑,皇上这是要卸磨杀驴啊!”
一阵冷风吹来,带着些许烧焦的尸体味。
那股特殊的味道令于靖山最后一丝防线彻底崩溃,看着身后冒着黑烟的别院,他忍不住放声大笑,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用完就扔!好你个韩广冕!”
真当他于靖山是可以随手丢弃的垃圾是吗?
于靖山眼神狠厉,像是一头豺狼被惹毛了,他深深的看了眼别院,然后转身:“走!”
你当初一,就别怪我当十五了!
在小年这天,尚书府被抄一事震惊全京城,三品户部尚书府嫡长孙于靖山,虐杀侍婢。
尚书府门口几十具白骨森森,而户部尚书于顺被摘了官帽,发配边疆,于靖山因后悔,畏罪自杀。
于顺的头发彻底的白了,他被压着往外走,最终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尚书府的大门。
他呕心沥血二十多年,哪怕是在最混乱的那两年都撑过来了。
可现在,却毁于一旦。
于顺深深叹了口气,一道视线在人群中传来,于顺看了过去,就看到了一个带着斗笠的黑衣人,虽然看不清面容,可于顺却知道,那是他的孙子。
他微不可察的摇头,随后再也没有犹豫,跟着大部队往城外走去。
这不是于靖山的错,要怪只能怪天子无情。
人群中的于靖山死死的咬着牙关,看着佝偻着背的祖父,还有家里其他长辈,所有的财务都被剥夺,现在正值年关,别人是团圆,而他们与家是分离。
于靖山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心中已经下了决心。
陆於看着人出了城才回到王府,看到时羡眠朝自己小跑而来时,一晚上的疲累似乎消失了,他伸手将人抱住,将脸埋在她的紧握。
深吸一口气。
时羡眠伸手抱住他的腰,有些心疼:“吃点饭赶紧去补觉吧。”
“嗯。”
两人并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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