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羡眠是真的有些被吓到了,眼泪不断地往下流,哪怕是哭声也毫无掩饰。
外面骑着马的众人面面相觑,都看向林宇。
林宇怀里还包着呼呼大睡的二虎呢,他给了他们一记眼刀,眼神仿佛在说:主子的事,少管!
陆於手足无措,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给她擦泪。
可刚擦完,眼泪又落了下来。
他现在才明白,女人是水做的含义了。
“好了,我又没凶你,别哭了。”陆於只能柔声哄道,有些不太熟练的拍着她的背,就像是哄孩子一般。
时羡眠是真的委屈,她伸手抓着陆於的胸口,一边哭一边抽噎道:“我都被吓死了,你还凶我!我和乔木元什么都没发生,你不能为了他凶我!”
陆於都要被时羡眠的话都笑了,什么叫为了他凶她。
唉,谁叫是自己的人呢,只好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我知道他想让我误会,我我是吃醋,可我也不会傻到去误会你。”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不论你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的。”
他顶多在床榻之上多来几次呗,把自己的气发出去不就好了,至于乔木元那些小心思,他又不是看不出来。
若不是...
算了,陆於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皮,眼泪咸咸的。
“好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哦。”
时羡眠这才被哄好,哼哼唧唧的靠在陆於的胸口,她情绪稳定了下来,对自己刚才的大哭还有些不好意思。
两辈子,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放声哭泣。
感觉似乎还不错,她本来还以为两人起码要产生些误会,没想到说出来这么简单。
时羡眠抬头,虽没有继续哭,可还是泪眼汪汪。
她道:“王爷,若以后还发生事情,咱们互相坦诚,不要误会对方好吗?”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真心实意对她的人,时羡眠并不希望一个误会让两人产生隔阂,然后两人冷战许久,最后哪怕冰释前嫌,时羡眠也不喜欢。
受的伤总会留疤。
哪怕最后结痂脱落了,这也是事实不是吗。
陆於低头,对上她真挚的目光,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因为这在陆於的二十三年人生中,从未发生过,陆於并不是爱解释的性格,他主张能动手的,就别逼逼。
可看着阿眠祈求的目光,陆於叹气:“好,我答应你。”
对她,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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