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羡眠本以为元清对于此事当是清楚的,可她将两个玉佩都拿在手里时,那脸上狐疑的神情却不似作假。
所以这玉佩,居然不是母亲给她的?
元清仔细打量着这两个玉佩,两个玉佩虽长得几乎相同,可还是有着细微差异的,时羡眠脖子上戴着的这个明显更为温润,月光下,玉佩中似乎还有水光在流动。
大概是被戴久了吧,元清如此想着。
她将玉佩还了回去后道:“这个玉佩,是我亲手雕刻,赠给当时傅家家主的,至于这个,我确实给那小子当了一年的老师,不过什么玉佩伴生那都是吹的。”
比起之前见到的元清,时羡眠觉得此刻的元清似乎多了些自己的情绪。
就好似,与这个身体彻底融合了?
她可以近距离的观察到她脸上的小表情,是那么的生动,她活泼的不像是个母亲,更像是她的姐妹一般。
元清认真道:“人能生孩子,可不能生玉佩。”
时羡眠失笑,她自然清楚,那么那个玉佩必定是当初的皇后为了给太子造势所言了,时羡眠将这些思绪压在心底。
此刻,她虽知道这玉佩并不是母亲留下,可她也舍不得。
这是陪伴了她十九年的玉佩,也是她和陆於之间的媒介,也不知阿於此刻如何了。
元清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说她从前的事情。
时羡眠对这个母亲又多许多了解,她的过往,她的肆意,可她的话语中,却从未出现韩家的人,就好似,忘了。
时羡眠忽然问道:“母亲,你为何将我留在侯府?”
元清的笑容一顿,看着时羡眠道:“除了那,你不论在哪都会死。”
“可侯府。”
时羡眠想说,侯府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过很快她就沉默了。
确实,比起世家大族,侯府反倒是最有机会活下来的,毕竟她两世不都活得好好的嘛。
元清道:“于晴晴性子顽劣,最是愚蠢,她嫉妒我,不过她也不会弄死你,这也是我为何将你留在侯府的原因。”
“至于时城,他肯定不是你的父亲,我与他并未有过关系。”
元清说到时城的时候,目光平静,不带任何的情绪。
就好像在说一个陌生人一般。
两人交谈期间,吴守成一直站在一旁,脸上始终带着慈爱的笑容,那眸子像是在看一个十分喜爱的晚辈。
时羡眠察觉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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