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下午出门,也不是没邀请隋遂宁。
只是隋遂宁和万夜似乎都没有出去的打算,对于不是很繁华的边城,他们没什么兴趣。
他们都不愿,时羡眠可没有什么热脸贴冷屁股的想法。
隋遂宁一噎,深深的看了眼时羡眠。
他依旧没明白,只以为时羡眠是因为是国家原因,不愿告诉自己,可看着一旁笑容灿烂的皇姐,又觉得不对。
“可皇姐不也是....”
“阿宁,你可知下午我们去哪了吗?”
隋遂宁不解,道:“不是去逛逛边城吗?这儿又没皇城繁华,有什么好逛的。”
时羡眠叹了口气,太子隋遂宁是个温善之人,很聪明,也懂得举一反三,可就是因为被养的太好了,才让他对于很多东西,不慎了解。
“何为治国?”
时羡眠忽然问。
隋遂宁背脊一下挺直了,这问题,不论是皇祖父亦是父皇都问过,他的回答两人都很满意。
“《尚书》有云:“政者,正也。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故治国先治己,君明臣贤,方为根基。”
他对自己,一向要求严苛。
时羡眠望着他,缓缓道:“民聚为国,治国先治民,治民要先了解民心,治国之要,在合民心、顺民意,乐民之乐,忧民之忧,使兆庶同心,共赴太平,则邦基永固,社稷绵长矣。”
“你只知边城不如皇城,可为何不如呢,你想过吗?
太子殿下下午甚至连出去见见你的子民都不愿,我一个齐光国的人,又如何提醒你呢。”
隋遂宁整个人呆坐在那,呆呆的看着时羡眠。
她眼神认真,并无任何责备之意。
可隋遂宁却无比的心虚,是啊,他就是好瞧不起这边城,所以不愿意出去。
自己有什么好瞧不起的呢,这是柔安国的地界,自己曾发誓,要让每个柔安国的子民都过上顺遂安康的日子。
可最先瞧不起他们的。
居然是自己。
他低头,紧咬唇瓣,心中刺痛,为了自己的傲慢:“我错了。”
这话让在场其他人都有些吃惊,虞温柔看着这位柔安国的太子,有些佩服,能屈能伸,甚至愿意主动认错。
这太子心性极佳。
一想到自己怂恿隋吟去争皇位,哎呀有点心虚了!
时羡眠点头:“每到一个地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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