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张翠山不由得诗兴大发!
此时此刻,唯有吟诗一首,聊以遣怀。
诗曰:
雪照山城玉指寒,一声羌管怨楼间。
江南几度梅花发,人在天涯鮩已搫。
星点点,月团团,倒流河汉入杯盘。
翰林风月三千首,寄与韩姬忍泪看。
……
若是换做以前,张翠山肯定会连赞好湿啊好湿。
但这首诗经由他润色一番后,他却说:
润的好,润的妙!
“郎君,奴家还未能看你一眼……”
韩姬前俯后仰,数次想要回头看看这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冤家,但奈何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背上,却始终压得她难以回身看清对方的面貌。
反而在挣扎了片刻后,便彻底没了力气。
“相逢何必曾相识,你我只需享受当下,乐在其中!”
张翠山淡淡一笑,十分厚颜无耻的说道。
自从黛绮丝转正后,张翠山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可以站起来蹬自行车的爽感了。
而对方何止是自行车,简直润的都成油车了!
正所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引擎圆缺,此时股难全啊!
听到张翠山的声音后,韩姬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至少从对方的声音可以听出,年纪不大。
不然她都要怀疑是那个老色鬼鹿杖客了。
当初汝阳王在纳她为姬时,曾宴请过府上的幕僚,那晚她出席敬酒时,旁人虽知她美貌,但碍于汝阳王的威名却不敢多看,唯有那鹿杖客那老东西一把年纪了,竟还色眯眯的盯着她上下打量,差点没让她吐了出来。
而自从她被人下药,稀里糊涂的与人苟合之后,她便一直后怕不已。
毕竟王府森严,能进入府中对自己做这种事的就只有王府之人,而整个王府有胆子对她下手的除了鹿杖客之外,韩姬也实在想不到旁人了。
虽然那次是她第一次体验床笫之欢,但比起她平日里的自娱自乐却要愉畅百倍,只是一次,她就彻底难以忘怀了。
心里想着,哪怕那人就是鹿杖客,她也认了。
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对方不仅不是那个糟老头子,似乎还是个十分精壮的青年男子。
她心中想着:
对方连声音都如清泉漱石一般,富有磁性,其相貌也定然不差。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