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老师,我是来找你的。”冯医生脸上难掩焦急,头上一层细汗,衣服都被汗水湿透。
“军医院接诊十几个军人,情况有些复杂,院长特意让我接你过去。”
夏白露心里一沉,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若不是十分棘手的病症,军医院不可能这么着急地请她过去。
事关军人,夏白露没有一丝犹豫,“好,等我把教案放到办公室,和领导说一下。”
得知军医院有事要找夏白露,校领导催着她走。
很快,夏白露坐上医院的车,路上,冯医生简单说了一下那些军人的病症。
“有的人是从上肢开始的,手部突然无力,拿不了东西,也有从下肢开始的,走路突然腿软摔倒。
病情发展很快,现在有几个人严重到四肢瘫痪不能动,医院会诊后却没有有效的治疗办法,更找不出病因所在。”
说到那十几个躺在病床上的军人,冯医生羞愧难当,眼里满是自责和无奈。
偌大的军医院,那么多从医学院毕业的高才生,却对战士们遭遇的怪病束手无策,实在是愧对国家的培养。
“发病时间相近,会不会是中毒?”夏白露猜测着。
冯医生摇了摇头,“抽血检验,各种检查都做了,没中毒且除了四肢无力外没有其他问题。”
夏白露听后若有所思,怎么听着好像中了软筋散一样,只有等她见到人检查过后才能确定是什么问题。
汽车一路疾驰,原本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军医院。
冯医生领着夏白露直接去了那十几个军人所在的病房楼层,先去的病症最严重的那个病房。
四人间的病房,病床上都躺着病人。
夏白露走近,只见四个人绝望无助的模样,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底尽是空洞没有一丝光彩。
明明人活着,身上透出一股死气,整个人就像被抽光了所有的精气神,只剩下一具不能动弹的躯壳。
病房安静得可怕,只有机器发出的‘滴滴’声,却像是生命倒计一样一下一下砸在人心上。
夏白露走到其中一张病床前,站定,发现病床上的枕头上早已湿透一大片。
病床上的人似是没发现有人站在他的床前,依然双眼无神地盯着房顶,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
当兵的人,最爱的就是身上的那身绿军装,知道自己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不能继续当兵,那种感觉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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