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顿时露出了迷惑的神色:“警官,你咋晓得我是温州人咯?我的口音这么明显么?”
汪新闻声微微一笑:“刚才其实还有点怀疑,但现在完全没有问题。”
马魁瞪了汪新一眼,但是已经习惯了他的突然搭错线。师徒俩开始迅速询问起“小温州”被抢的经过。
小温州刚要开口,结果肚子里咕噜了一声,他顿时有些尴尬地说:“二位警官,您这里有吃的么?我这昨天下午就没吃,寻思今早到市里买点吃的,结果箱子都被抢了,身上一分钱都没了......”
马魁二话不说,指使汪新去办公室里拿饼干去,热水他们这里有现成的。汪新很快拿了一包饼干回来递给他,小温州感激的看了二人一眼,连忙就着水狼吞虎咽起来。
不多时,一包饼干就被造完,小温州也摸着肚子缓了一口气:“哎呀,活过来了......二位,等着我箱子回来了,我一定会赔您两包饼干的!”
马魁摆摆手温和的说:“这东西不足挂齿,你吃饱了就行,那咱们现在可以继续叙述下情况了吧?”
小温州点点头,立刻用最快的语速讲述起自己被抢的经历。
原来他老家那边是做小生意的,主业就是销售各种样式的眼镜,再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零散玩意儿。听说北方这边这种小东西紧俏得很,市场还没有南方竞争这么激烈,他就想着进一批货来北方碰碰运气。
于是,他把所有的眼镜塞进一个大箱子里,从温州坐了四十个小时的火车过来。虽然期间只吃了两顿饭,但是抱着对东三省巨大市场空白的期待,他觉得浑身满满都是劲。
谁承想,刚下火车,一路赶到市区没多久,就在一个胡同里被五个当地青年用刀子截住,说是讨点“零花钱”。
当然他也不傻,明显看出来这几个土着典型就是当地的小混混,共产主义教育的漏网之鱼。于是他当即把全身唯一的家当——大箱子丢在地上,然后抱头在一边蹲下,说东西只管拿走,只求别伤人。
他这么识相,倒是给那五个小地痞整不会了,头一次见到这么“乖巧”的人,他们都觉得是不是有埋伏。
小温州虽然非常听话,但是最后后脑勺子还是免不了被抽了一巴掌,接着几人扬长而去。
小温州见他们走远了,顿时屈辱的泪水从眼眶里喷涌而出,再加上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当即用最快的速度窜到警局,哪怕警察还没上班,他也坚持在门口蹲着等着,最后还是值班警察看不过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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