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隐舟漆黑的瞳仁微微一敛,一抹精光自眸底掠过,稍纵即逝。
他当即表现出了几分讶异,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随即,他又没做声,似是很认真地在思考她说的话。
片刻之后,才似是经过深思得出了结论。
启唇道:“确实,这是目前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
苏鹂看向他。
自上而下打量。
“那你愿意吗?”
况隐舟眼波微动,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佯装不懂:“什么?”
“跟我行房。”苏鹂道。
见况隐舟有些怔愣没回应,她又接着道:“我知道你不愿意,昨夜你说过你不想让后宫的女人侍寝,但没办法,你现在是最合适的人选。”
况隐舟抿唇未响。
他自然不会告诉她,他说的后宫的女人,并不包括她。
苏鹂罗列理由:“你知晓我目的,知晓我处境,你是‘景昌帝’,我们是夫妻,我们行房天经地义,也没有任何隐患,日后,就算滴血验亲,孩子也是你亲生,对吧?”
况隐舟依旧没做声。
苏鹂以为他还是不愿,正了脸色。
“周引,这么说吧,不管你愿是不愿,其实,你没得选。”
“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生死与共,我的危机,便是你的危机,救我,便是救你自己。”
况隐舟低垂下眉眼,掩去眸中神色。
然后面无表情,点了点头:“我知道。”
见他终于松了口,苏鹂面色稍霁。
“你知道就好,并非我要威胁你,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样?”
况隐舟又点了点头。
见他甚是勉为其难的样子,苏鹂很想说他几句。
跟她行房,他又不亏。
她还没跟人做过这事呢。
想想终是没说。
“对了,你,干净吗?”
况隐舟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么?”
“你先前不是伺候那个有钱的妇人吗?干净吗?没有什么不好的病吧?”苏鹂问。
况隐舟:“......”
他还以为她现在就要做,问他沐浴干净没?
竟是怕他有什么性.病。
“这样,”苏鹂站起身:“一会儿你宣太医院的温太医前来检查一下,你就说自己那个地方有些不适,看他怎么说。”
她到时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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