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说悬河用口技扮做他,况隐舟嘴角微抽,无语至极。
“他?扮我?”
一个小结巴,扮他?
“他是当皇后是傻的吗?”
他不出事,谁出事?
听到说苏鹂竟然没识出来,况隐舟倒有些意外了。
他不禁想起樊篱说的话。
樊篱说,苏鹂压根就没有朝他与况隐舟两人会是同一人这方面去想,有怀疑,才会去留意细节,她根本没这个怀疑。
现在想想,她本是心细如发、谨慎多疑之人,说到底,还是她太信任他了。
微抿薄唇,他快马加鞭,听着戚寻还在禀报。
听到戚寻说,那女人今夜前去的目的是准备答应况隐舟的条件,但因自己还是完璧,且毫无男欢女爱经验,所以,来客栈找他帮忙,想与他行房,况隐舟拉缰绳的手猛地一紧。
马儿嘶鸣一声,紧急停住,前蹄撂得老高,差点将况隐舟从马背上甩下去。
戚寻吓得不轻,也赶快勒停了自己的马儿。
“她前去是想与我行房?”况隐舟问,难以置信。
戚寻回头,颔首:“是的!”
况隐舟脑子里忽然就想到兵法三十六计里的第二计,围魏救赵,他竟没想到如此。
“然后呢?快说!”他再次打马跑起,并超过了戚寻。
戚寻双腿一夹马肚,飞快追上去,继续禀报。
当听到苏鹂脱了衣服上了榻,躺到了悬河的旁边,况隐舟一张脸瞬间黑了。
禀报这些的时候,戚寻下意识地看了看况隐舟。
虽然他戴着青铜面具,虽然是夜里,且一直在疾驰,根本不可能看到彼此的表情,但戚寻还是明显感觉到了自家主子周身气场的变化。
似乎空气都变得更冷了。
见自家主子一声不吭,戚寻呼吸收紧,连忙继续禀报。
“悬河连忙避到了榻里侧,且觉得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就拿剑柄击了皇后娘娘的头,将她击晕了过去。”
况隐舟浑身一震,再度一把拉了缰绳。
这次倒是没上次惊险,却也将马儿拉着原地打了一个转儿。
“你说什么?”他问戚寻。
戚寻拉停马儿。
“悬河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得出此下策,他不能暴露您会武功,不敢点皇后娘娘的穴,只得拿物打。”
“他想着,如此这般,他至少没在皇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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