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隐舟似是很认真地想了想。
“确实。”
“那......”苏鹂伸手,抄住他的衣领,将他往自己面前一拉:“现在就报?”
况隐舟没想到她这般急切,垂眸看了看身上。
“我这刚刚穿好的衣袍,你打理了半天的褶皱......还是夜里吧。”
虽然同她做那事,他求之不得。
但这些天,他依旧没想明白她前后态度大转变的原因。
尤其是那日在客栈,他发现自己没能让她奔赴极致以后,他更加觉得此事蹊跷。
她都没能登上山峰,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做这事,怎么可能会食髓知味?
“没关系,衣袍可以不用脱,只脱亵.裤。”苏鹂道。
况隐舟:“......”
她这样子,他心里更没底。
遂望了望窗外:“青天白日,不太好。而且,我让戚寻去宣户部尚书了,一会儿人应该就到了。”
他编了一个理由。
她这般执着,不编个好点的理由,根本拒不了她。
果然,听到他这样说,苏鹂松了他的衣领。
“你宣户部尚书做什么?”
况隐舟眸光微闪。
“今日我在金銮殿张口就罚你们苏家上交黄金千两,其实,千两黄金是多少,我并没有多少概念,不知罚重了,还是罚轻了。”
“我就想着跟户部尚书了解一下目前国库的情况,以后心里大概就有数了。”
苏鹂微微抿了唇,没做声。
想知黄金千两是罚重还是罚轻,问她便是,还需特意找他人来问?
这是想打听国库里有多少钱吧,想知道景昌帝有多少财富吧?
不动声色,她点了点头。
“嗯,但我要提醒你,户部尚书是宸妃的父亲,是太后的人,你与他说话要注意。”
况隐舟颔首:“知道的,今日金銮殿上那几个出列附议太后的官员,都是太后的人,我看得清楚明白。”
“那就好,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了。”
苏鹂告辞离开。
——
苏鹂离开后,况隐舟当即唤了悬河。
“戚寻出宫还未回来,你去吧,去宣户部尚书前来面圣。”
既然寻了这个借口,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悬河领命。
待他走后,况隐舟走到龙案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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